“说谁幼稚鬼呢?”
温久年佯装生气,伸手给了林南知一个糖炒栗子。
“说得就是你!”林南知一边说一边伸出罪恶的魔爪,在温久年腰间挠了挠,温久年有点痒下意识松手,林南知挣脱了他的怀抱,朝着她做鬼脸。
温久年指着她:“别跑,等我抓住你,非要让你哭着叫哥哥。”
林南知暗叫大事不妙,转身就跑,温久年便在后面追,两个人就围着大树转圈,不过谁让温久年腿长,很快就把林南知抓住了,得意洋洋的开口:“叫哥哥!”
“哥哥哥、温哥,年哥,小的错了,求放过!”
林南知立马审时度势,该怂时一点都不带含糊的,没有一丝犹豫,双手合十,眼神委屈巴巴的求饶。
温久年把人松开,犹如一只战斗胜利的大公鸡,昂着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饶了你了。”
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前走,林南知对着背影一顿拳打脚踢,忽然间转了转眼珠,大步往前跑,一个起跳就趴在了温久年背上。
“哥哥,妹妹累了,不想走路了。”
温久年:“……”
“知知,回来了啊?”
忽然间,想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一听就听出来是林小婶,她的声音带着揶揄和看戏,还能听到其他人若有若无的笑声。
林南知:“……”
她整个人有些僵硬的抬眸一看,发现前方站着好几个妇人,年长的有六十多岁,年纪小的也有三十几岁,不约而同的看着她,她瞬间觉得头皮麻烦,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温久年背上滑轮。
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看着几个人。
“大婶、大妈、二婶、小婶、大姐二姐,你们这是整啥子?”
“你这不是你侄儿子结婚,说是来你家扯点水果去招待客人。”说话的是四十多岁的妇人,也就是今天办喜事的人家。
“你放心,和你爸爸说好的了,也给了钱的。”
林南知:“……”
后面这句话没必要,搞得我好像很小气似的。
不过再看看说话的人,她也就不觉得意外了。
这女人估计还以为那天乔迁宴的事情生气,不过这本来就是她的错,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呸,早知道就不喊你了!
“知知,这个是你朋友?”林小婶问。
温久年笑着打招呼:“嬢嬢,你们好,我是温久年。”
“姓温,我们这儿都没得,你是哪家的啊?”
南省和帝都的方言还是比较相近的,只要不碰到那些口音特别重的,或者少数民族的口音,否则那也白瞎。
因此,这句话温久年听得懂。
“我不是本地人,帝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