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要飞另一个省份,有点事。”
“好吧,回见。”
“回去好好休息,还有,谢啦。”
崔满满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乖巧地让对方为自己脱下帽子,然后放进手提包里。
“有什么好谢的?”
“就是,你愿意抽空陪我来玩啊。”
“这几天好像只有我是一直在玩吧,你好歹忙正事呢,是我沾光,白吃白喝。”
“不管怎么说,你开心就行了。”
“排除掉某些因素,总体来说挺不错的。”
这话二人自然清楚指的是哪方面,没有明说出来。
“再见。”
“再见。”
道别过后崔满满带着行李离开了。
重新回到店里,刘姐又在训几个小服务员了,崔满满刚结束休假,心情颇为愉快,于是好奇迎上前问问发生什么。
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被刘姐训得头都抬不起来,崔满满看到刘姐脸上的红都蔓到脖子根,赶紧有眼力见地使唤另一个路过的小妹端杯冰饮过来。
“好啦刘姐,干嘛非逮着人家犯的一点小错误嚷嚷不停呢,看看人家小孩都被你吓成小虾米了,你也是,一口气不带喘地蹦出一长串话,我都怕你一个不小心急火攻心,气都顺不回来。”
刘姐转头就开始和她抱怨起来。
“你是不知道,连端茶倒水这种简单的活都能做错,第三次了!你知道顾客直接拽着我的衣领骂吗?还有那个泼妇,真的是气死我了,不就是错送给他老公带来的小三吃的喝的吗,还在那指责咱们有没有道德,连小三的服务都接,她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对我破口大骂进行道德批判,反过来还要求我给她赔偿精神损失费,我去她的!自己没本事看住男人把气撒到老娘头上,那两个一点精明劲都没有,还上赶着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我他妈的能看自己吃这个亏吗?他们赔不是不就是坐实我们这边有错?错哪了?这年头真是什么神经病都能出来乱晃……”
“好啦刘姐,你都说是神经病了,犯得着和这类货色计较那么多?气急伤身。”
崔满满给刘姐顺毛,扭头吩咐旁边站着的两个年轻人去干自己的活。
顺利从刘姐手中脱逃的两位感激地朝她点头致谢,连刘姐的脸都不敢看就跑开了。
“不说这件晦气事了,满满,你玩得怎么样啊?”
刘姐是看到了她这几日发的图,接过冰饮就喝了大半杯消火。
“体验还不错,改天有空带你去那玩?不过下次去就要我出钱了,不知道会不会很贵……”
看着崔满满拿起手机将相册里没发出来的图亮给她看,刘姐注意力适时地转移。
一路跟着刘姐回办公室里,崔满满三言两语就把她的心情哄得差不多了。
“我发现你这丫头只要心情好起来就对咱们笑脸嘻嘻的,说话特能说到人心坎里,要是哪天脾气不好,反倒见人就开呛。”
“哪有,我是不敢这样对你的。”崔满满扶着刘姐坐下,笑着继续说些场面话。
晚点先前来过店里玩点特殊内容的老顾客们又被一批小姐迎进开好的房里,刘姐在那群人把门关上后有些头疼地叹气。
“咋了?”
说起这个她就开始向崔满满道出她不在的这几日发生的情况。
原来在崔满满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这伙人来得非常频繁,每来一轮就要换一批小姐,服侍过一回的女生们各个哭丧着脸叫苦不迭,还有几个被玩得停业修养,更甚者上医院去挂号了。
“啧,老的那批估计是玩不太动,但年轻点的那几个是玩得越来越过分,你是不知道,好多个姑娘过来和我提拒接他们的单。”
听到这点崔满满面色也不太好看,她之前不是没有接过这波顾客的单,也就是新来的那几个没接触过,但听到刘姐这么说,再加上之前领教过他们爱玩的花样,崔满满都不敢相信要是真的往过分的地步玩下去,会不会到最后压根没有人能顶得住。
“排着队往他们那屋子里安排人,每次出来就损失惨重,甚至要个把月来恢复,搞得我现在这生意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那你还是别接了吧,也心疼一下其他人啊。”
“我是有这么想啊,可是汤叔那老滑头不乐意啊,再说那群人出手阔绰,他哪里肯放过这塞满钱币的荷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