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秋不卑不亢,眼神锐利道:“有人说,是你指使人在酒中下了毒,陷害我爹。”
纪明祥脸色一变,怒道:“放屁!我纪明祥何曾做过这种事?”
邓子秋道:“那么,那天灌醉我爹的人究竟是谁?”
纪明祥沉默片刻,道:“那个人,我已经让他去自了。”
邓子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道:“自?那他现在在哪里?”
纪明祥冷笑一声,道:“他已经死了。”
邓子秋脸色一变,道:“死了?他为什么要自?”
纪明祥道:“他知道自己犯了罪,害怕被我查出来,所以选择自。”
邓子秋心中疑惑更甚,道:“那么,他自的地方在哪里?”
纪明祥冷笑一声,道:“告诉你也无妨,他自的地方,就在这纪府后院。”
邓子秋闻言,心中一惊,立刻转身走向后院。
姜知虞在外面等候多时,见邓子秋神色匆匆,忙问道:“子秋,怎么样?”
邓子秋道:“知虞,跟我来。”
两人来到了纪府后院,只见一个身穿囚衣的男子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就是那个自的人?”姜知虞问道。
邓子秋点了点头,道:“没错,他叫赵六,是城北的一个小混混。他受纪明祥指使,灌醉了我爹,却不知道我爹的酒量。”
姜知虞冷笑一声,道:“这个纪明祥,真是狡诈!”
邓子秋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证明纪明祥的罪行。”
两人开始仔细搜查现场,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在赵六身上,他们找到了一枚玉佩,上面刻有“纪府”二字。
“这玉佩是纪明祥给的?”姜知虞问道。
邓子秋点了点头,道:“看来,证据就在这里。”
两人立刻返回国子监,找到了国子监的司业上官争鸣,将玉佩呈上,并把今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上官争鸣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沉声道:“这枚玉佩确实是纪府之物,看来这桩案子的背后,纪明祥的嫌疑愈大了。”
“司业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姜知虞急切地问道。
上官争鸣沉吟片刻,道:“你们已经找到了关键证据,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便是将这枚玉佩送到刑部,让他们对纪明祥进行彻查。”
邓子秋道:“那我们是否要先将这枚玉佩交给官府?毕竟,这可是直接指向纪明祥的证据。”
上官争鸣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不能急于求成。先,我们要确认这枚玉佩的真伪,以免落入他人之手,成为破坏我们调查的棋子。其次,我们要找到更多证据,证明纪明祥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