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连环无语的看着吴三省,“我听你这话茬儿还挺崇拜她,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人类胸骨的硬度是莫氏五度,瞬间击碎胸骨掏出心脏,这是人类能办到的事儿?”
吴三省一摊手,“不是人类还能是妖怪?
就算她是粽子,那也是自己尸。
要是没她镇着,这次二爷想顺利出殡,小花最少得割几块肉出去。
还有霍老太太,就等着借这次的事情拿捏小花做她孙女婿呢。
没想到偷鸡不成失把米,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偏她没敢作,我寻思着这里边肯定有事儿。”
说起这个解连环也皱了眉。
都是九门出身,霍仙姑的脾气秉性大家心里都有谱。
头天被撅了面子第二天还去给二爷送行,甚至跟着一起扶灵回长沙,这可不像霍家美女蛇的做派。
那天晚上肯定出了别的事儿,至于是什么事他们无从得知,但肯定不小。
吴三省从小就是犟种,这次不涉及到他们的大计划,解连环也没深劝。
另一边,解家那边也有反对的声音。
主要是解家流年不利。
下斗折筷子,走货遇条子,大大小小的店铺频繁被人截胡抢买卖。
解家人都是按着持股比例分钱的,赔了钱他们也要往外掏。
家主小的时候是几个大股东共同管理,虽贪污不少但他们也有钱拿。
后来解雨臣当家干的也不错,少了大股东贪污,他们拿到的反而更多。
可能是习惯了拿钱当咸鱼,小股东们才亏了两个月就已怨声载道。
解雨臣干脆给股东开了个会,吴三爷夹喇嘛,解家要不要参与大家说了算。
从民国那时候起,九门就是平三门主攻下地,狗五爷又是出了名的手里有货。
如今吴三爷说有皇陵级别的大斗,由不得这些人不心动。
如果这单做成了,不光能立刻解决解家的困境还能让每个人大赚一笔,哪怕接下来半年都没生意也不怕了。
只是相对的,风险也不小。
可如果不做这一单,持续性赔钱的日子也不好过。
钝刀子割肉,一刀一个不吱声。
解雨臣讲明利害关系后闲适的靠在椅子上玩手机,其他几个大小股东窃窃私语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