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内,汉军丞相萧何正焦头烂额,他一方面要恢复生产,安抚咸阳城百姓,另一方面还要保证汉军的粮草辎重供应,每日食不甘味,夜不安席。但咸阳城内外在萧何的治理下,重新恢复了生机和繁荣,可咸阳城百姓原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安定日子时,又出现了一个嗜血魔头搅乱咸阳城的宁静。
“禀萧大人,咸阳城东南角处又现了两具尸体。”
“报!城门巡逻小队有四名士兵被杀。”
“禀丞相,城中心处有一酒肆着起大火,有人看见是一个匪徒肆意纵火并杀死酒肆老板和两名工人。”
传令兵在三个时辰内接连报告咸阳城内三起大案,萧何紧急召集文武官员商讨。
咸阳城巡城都尉道:“此乃同一人作案,此人轻功绝顶,喜欢吸人血,一出手可瞬间夺人性命。”
萧何道:“立刻出动全城官兵搜捕此人,并张贴悬赏告示,凡提供线索者,赏黄金十两,将其击毙者,赏黄金五十两,将其活捉者,赏黄金一百两。”
咸阳守将姜会道:“萧大人,我曾和此人交过手,他的身形和手法很像当年的咸阳灵狐叔孙鸣。他曾经行刺秦二世胡亥,大闹咸阳城死牢,并且在秦军搜捕中全身而退,现今他或许已卷土重来。”
萧何道:“我也听说过有关他的传闻,但并没听人说过,他是个滥杀无辜的匪徒啊。”
姜会道:“叔孙鸣武功凡,世间罕有其敌,能做到瞬间取人性命的在关中内外,恐怕只有他了。”
萧何道:“我们没有确凿证据前,不能妄下定论。先去张贴告示吧,告诫咸阳百姓多加注意,特别是晚上,咸阳城要实行宵禁,宵禁后擅自外出者全都缉拿问罪。”
姜会道:“诺。”
又过了两天,城西的流民收容所传出惨叫声,姜会带领百余士兵以最快度赶往,现有一个红衣匪徒正残忍杀害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民,其中一个男子被那红衣匪徒抓住脖子高高提起两脚离地,旁边有一五岁孩童大声哭叫着,一边哭一边拿着石头打那红衣匪徒。
那孩童喊道:“放了我爹!放了我爹!”
结果那孩童被匪徒一脚提出几丈外,幸好被姜会及时接住。
那匪徒见到自己已被士兵包围,直接将那孩童的父亲掐死扔到一旁。姜会怒火中烧,拔剑向那匪徒攻去,那匪徒双手戴着一副青铜制成的手套,直接用手抵挡攥住姜会的佩剑,手背处还配有利爪,只需冲人轻轻一抓,便可留下很深的伤口,刚才被掐死的男子,脖颈处已经血肉模糊,一个汉军士兵保护着那失去父亲的孩子,用手蒙住孩子的眼睛,带着他离开收容所。
那匪徒丧心病狂地说道:“真不错,又给我送来这么多活人,士兵的血比那些老百姓的血要鲜美得多!”
姜会道:“休要张狂!”姜会挣脱匪徒的利爪,佩剑摆脱时擦出一串火星。紧接着两人交锋十几个回合,最终姜会的佩剑被劈断,匪徒给了姜会一掌,幸好姜会有铠甲护身,但也是被打得口吐鲜血。
其余的士兵一拥而上,那匪徒张开双臂,利爪对着士兵,一个旋转,把包围他的十几个士兵杀死,每个士兵身上都留下深深的爪印。那匪徒仍不满足,像一头疯的野兽一般开始在士兵人群中突进又杀出,每个被击中的士兵非死即伤,没多一会儿,一百多士兵全军覆没。姜会颤颤巍巍地站起,继续向匪徒攻去,却被那匪徒一下抓住脖子,另一只手呈手刀架势,一下刺穿了姜会的腹部。姜会顶住最后一口气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匪徒道:“你可以叫我叔孙鸣。”
匪徒做完自我介绍后,姜会咽了气。匪徒收回刺穿其腹部的利爪,用舌头舔了舔爪子上的血。转身正要离开,看到一个倒地的士兵还有气息,便划开那士兵的脖子,鲜血从脖子向外喷涌,匪徒举起士兵,张开嘴对准伤口,让喷涌出的鲜血流淌到自己的嘴里,当血已流尽时,方才作罢。
萧何带领军队赶到后,收容所方圆半里没有一个人,百姓都纷纷退避,不敢接近收容所。萧何进入收容所内,看到遍地的尸,和凄惨死去的姜会。
萧何下命令给每一位死者和牺牲的士兵好好安葬,在往外搬运尸体时,萧何现还有一个活着的人。就是那个被士兵保护着活下来的五岁男孩。
男孩两眼无神,经受了非常大的刺激,萧何蹲下来摸着他的脸,对男孩说道:“不要害怕,那坏人已经走了,我带你回家吧。”
男孩说:“我没有家了,我爹被坏人卡住脖子扔到地上就一动不动了。”
萧何顿时心痛如绞,问道:“你记得那个坏人的样子吗?哪怕只记得一点也行。”
男孩道:“我都记得,那人穿着一身红衣,手戴着很坚硬很可怕的手套,手套上还有爪子。”
萧何道:“那坏人还说了些什么?”
男孩道:“那坏人说他叫叔孙鸣。”
萧何道:“叔孙鸣?!果真是他么。”
男孩说完就昏了过去,萧何嘱咐随从找一户人家好生安顿小男孩。接着返回府衙。
“众将听令!”萧何集合了咸阳内外所有都尉级别以上的军官,对他们说道。
“现已查明,匪徒贼号名叫叔孙鸣,就是几年前人称咸阳灵狐的叔孙鸣。马上张贴通缉告示。目前我们没有叔孙鸣的画像,可先在告示中写明,叔孙鸣轻功绝顶,佩戴一副有利爪的手套,一身红衣。有现其踪迹者一定要尽快报告官府,不要被其察觉!”
“诺!”众军官领命后各自去执行任务。
一个时辰后,咸阳城外,咸阳灵狐牵着坐骑走进城门,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地方,可最先见到的就是如临大敌的守城士兵和关中老百姓以及一张贴在城门口处写有自己名字的悬赏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