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我把实情全都说了,你为什么还要难为他!”卞城声嘶力竭道。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吕产道。
“给我狠狠地打!”吕产命令狱卒继续打,可突然间,隔壁的房间没了动静,吕产很纳闷,便走到隔壁去察看,只见到狱卒和护卫都晕倒在地,那少年也不知所踪。
“来人!来人呐!”吕产大声叫人,却无一人应答,走出去一看,所有的狱卒和护卫全都倒在地上。
吕产又回到卞城的牢房,现卞城也不见了。“难道见鬼了?”吕产想要叫醒倒地的狱卒,突然脑后被重击,吕产也晕了过去。
等到吕产醒来,他现自己被倒吊在临淄城墙之上,衣服被脱光,城墙上的几个卫兵正想尽办法把吕产弄上来,可吕产被锁链死死地锁住,锁链又被一根铜棍牢牢地插在城墙上,离地面很高却又离着城楼上的卫兵很远。守城士卒花了快两个时辰都想不到办法把吕产解救下来,临淄城的百姓也纷纷围观这光着身子被挂在城墙示众的吕产。
另一边,卞城和刘粽被解救,暂时被安置在一家客栈中疗养。卞城道:“多谢叔孙先生相助。”
叔孙鸣道:“没想到,你竟又是这般鲁莽。”
卞城道:“故土已经沦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了那罪魁祸。”
叔孙鸣道:“我也是齐国人,齐国失陷我很难过,但这天下必将再次一统,任何人都无法违背。希望你也能早点想明白。”
卞城道:“若不是那韩信出尔反尔对齐国军队偷袭,齐地岂会沦陷?”
叔孙鸣道:“我记得不久之前你还要刺杀田广呢,怎么这回反倒站在你的仇人一边呢?”
卞城道:“我是站在齐国的百姓一边。田广死了,我既不高兴也不悲伤。”
叔孙鸣道:“你还是不要再干这种贸然行刺的事了,只要齐国百姓不被压迫和屠戮,能够平平安安的过生活,是谁统治这片土地又有什么关系呢?”
卞城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话说回来,你怎会出现在此?”
叔孙鸣道:“我来此是想打探田横的下落,我和他是生死之交。临淄城破后,如果他兵败被擒,应该会被押回临淄吧,如果死了,韩信也会公布他的死讯。可眼下什么消息都没有,不知他是生是死,人在何处。”
卞城道:“有朋友至此,对田横来说也算死而无憾了。你若真想知道田横的下落,恐怕只能去问韩信了,可是现在经我这么一闹,齐王宫已经加强戒备,你恐怕很难能见到他。”
叔孙鸣道:“你说得对,只有问韩信才能知道田横的下落,不过你也不必担心,齐王宫我熟得很,即便是千军万马也难不住我。”
叔孙鸣前往医馆和药铺买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帮刘粽上好药包扎完伤口后,叔孙鸣劝卞城和刘粽好生将息,自己则带上佩剑,一人前往齐王宫。
吕产被十几个士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救了下来,不过他的身姿已经被整个临淄城的百姓观赏了,自己的丑事也很快会传遍整个齐地进而传遍整个汉军,吕产怒火中烧,誓要报得此仇。
吕产请命全城搜捕逃跑的卞城和刘粽,韩信知道详情后,只是说道:“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快回去休息吧,我还有军务要处理。”吕产心里即便一万个不甘愿也只好从命,他气呼呼地走出宫殿,韩信转身回到书房,说道:“他被你羞辱得无地自容,肯定非杀你不可了。”
叔孙鸣道:“我知道他的武功不错,不过,这等卑劣的小人,就得用这种手段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