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一时都被白秀青的行为惊到了。
要知道,上辈子的白秀青别说跪一个妾室,就连在她这个名义上的表嫂面前都是很少行礼的。
时移世易。
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同样惊到的还有江行川,他再一次心软了。
“够了!我说禁足就禁足!此事就这么定了!”
陆宁冷眼看着江行川的气急败坏。
看来这把火烧的还是不够旺啊。
整个松鹤堂里,最伤心的当属清秋。
要知道刚才燕儿说完之后,江行川不但打了她一耳光,各种羞辱人的责骂她也没少听。
如今轮到白秀青,江行川却轻拿轻放。
她心中悲愤交加。
忽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清秋!”
“快,去叫府医!”
江行川急了,将清秋打横抱起,匆匆离开了松鹤堂。
白秀青心里咯噔一下,同时又暗中窃喜。
那个贱人怀的野种还不到三个月。
若她能流了胎,也算没白费她这一番筹谋。
当然,眼下她是不敢面对侯府的三代主母的。
随意扯了个理由,带着江子淮就匆匆离开了。
江老夫人气的直拍桌。
“孽障!孽障啊!”
江母和陆宁安慰了一阵,这才离开了松鹤堂。
江母极为不满江行川此次的安排。
“这都禁足了多少次,她闹了多少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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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儿是不是被那小蹄子喂了迷魂药,怎么就这么是非不分啊!”
陆宁顿了顿。
“婆母其实也不必如此忧心。阿宁这倒有一个法子,只是世子未必会同意。”
江母来了兴趣。
“你快说,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