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让厅里所有人都变了脸。
尤其是江行川的脸色最为难看。
在陆宁的提醒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到了自戕的吴陈氏。
想到她临死之前的诅咒。
一股寒意从他的后背升起。
有微风进门,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
吴陈氏自戕,府里的主子们不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陆宁的好心“提点”,让在场的江家众人都心情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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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江老夫人稳得住,拧着眉头。
“大喜的日子提旁人做什么?阿宁,你不会是吃那个吴月珍的飞醋吧?”
陆宁都要被她这番毫无根据的猜测气笑了。
她本就和江行川没有感情。
别说吃吴月珍这个可怜姑娘的飞醋,就是白秀青和江行川最如胶似漆的时候,她都不曾有过任何动心。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从始至终就从未对江行川动过心。
至于吃醋?
无稽之谈。
将老夫人继续道:“那吴月珍就是个不检点的下贱商女,她那对攀龙附凤的父母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嫁进侯府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重,得亏这碍眼的一家三口死了,不然我老婆子定要让人将他们抓来”
陆宁听不下去了,冷声打断了老夫人的咒骂。
“逝者已矣,老夫人还是多留些口德吧!”
江行川能高升,靠的就是在石城县的政绩。
而这一大半的政绩全都是吴家用血泪提供。
江家有什么资格去咒骂对他们施恩的善人?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她现在满心希望沈达尽快找到吴钊,亦或者范老七带回在泉州的证人。
等真相大白。
她倒要看看,这江家上下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江行川脸上青白交加。
“胳膊肘往外拐?陆宁,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陆宁嗤笑。
“我当然没有忘记。之所以说这些,就是不想被某个忘恩负义之徒连累到名声尽毁!”
“你!”
江行川被噎了回来。
江老夫人见势不好,也只能出来打圆场。
“行了阿宁,祖母不知道是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但过去的事儿终究过去了。咱们就说现在,今日是川儿的生辰,大家都送了礼物。你不是给川儿准备了一方海水纹紫端砚,快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啊”
陆宁挑眉。
她什么时候要送端砚给江行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