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你别欺人太甚!”
陆宁淡淡一笑。
“踹门而入的是世子,强行给我安上窝藏贼寇罪名的还是世子。我且问世子一句,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你!”
江行川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反驳的哑口无言。
邢捕头早就不欲掺和陆宁夫妻之事。
放下茶盏起身。
“江大人,少夫人,既然此地并无贼寇,邢某就先告辞了。”
说罢,也不给陆宁和江行川反应的机会,带着四个捕快轻飘飘的出了别院。
“邢捕头顾忌世子的颜面,已经自请离开。世子再无顾虑,可以安心给我磕头道歉了。”
陆宁四平八稳的坐在了石桌前。
江行川都要气炸了。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陆宁。
“夫为妻纲,陆宁你让我给你下跪道歉,莫不是想要造反?”
陆宁神色颇为平静。
“世子从不曾履行为夫之责,我又何须时时刻刻谨守为妻之道?”
所谓夫为妻纲。
本意便是夫君为妻子做好表率。
江行川别说当一个好丈夫。
就凭他做的那些恶事,连个人都算不上。
“想让我给你下跪道歉?做梦!”
江行川冷声斥责完,抬脚就要走。
陆宁眸色渐冷。
“山茶。”
话音未落。
江行川还未迈开步,就被闪现而来的山茶一脚踹在了腘窝上。
砰!
一声闷哼过后。
他直挺挺的跪在了陆宁面前。
江行川恨不得咬碎满口银牙。
“陆宁,你敢跟我动手?”
还不等陆宁开口。
山茶就翻了个白眼。
“嘁!你跪都跪下了,小姐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你好啰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