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煜看着周围,苦笑了一下,“你果然还是知道了。”
知道他事的只有何诗雅,他与何诗雅的哥哥何诗远曾同读于省城十七中的尖子班,还是同班同学,那时候他总是第二名、第三名,而何诗雅的哥哥永远是第一名。
这一次,他是真的心想认真学习,为什么她不相信自己,还觉得自己是在刁难,他没法解释自己为何要回到初三重读。
琬琰没接郑煜送来的《协议书》,他以为她会答应的。
“二百万,你干不干?”
琬琰摇头,“我不想和你玩笑,你就算想做慈善,直接捐给福利院,在你眼里先帮我、或是先给我钱,再在我以为得到、拥有时,再一把将我推下来,借此来羞辱我?”
她怎会这么想?
他不就是这样报复原主的,以为原主救了他,将原主的父亲调入市医院,在他们一家最欢喜的时候,一把将他们从高处推下,沦落成泥,深陷泥淖,何等残忍,而万爸更是因为陷害身败名裂。
郑煜问:“你如果不信我,我可以先付一半,待达到协议上的目标,我再付你另一半,先付的那一半,你可以不还。”
“郑大叔,我就是平民小老百姓的姑娘,与你这样的高富帅玩不起游戏。我只想安安心心地读书,平平安安地升学,你找别人罢!省城十七中尖子班前三名的学霸公子,你要我辅导你,你可真有意思?”
琬琰坚决不接,起身走出教室。
郑煜立在原处,宇文恺看着协议:“没写金额,是等她填?”他看着支票,“两百万,我来辅导你,你配合我进行学习,如何?”
郑煜伸手,一把夺过《协议》,一把将其撕得粉碎,她为什么不信他,她根本不像一个小姑娘,很有几分脑子。
进入7月初时,迎来了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琬琰一直没想明白的事,终于浮出了水面。
考前几门都没异样,直至考物理时,她似感觉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在偷窥,前后看了一遍,没有异样,只有监考的老师在走道走动,她坐在最后一排,宇文恺功底扎实,不可能看她,她开启神识,却捕捉到一缕神识飘浮在自己的答题卷上,她二话不说,拿起笔袋,“啪——”的一声拍落而下,这神识在她的大力之下,当即被拍成了灵力消散空中。
啊——
一声惨叫,郑煜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
监考老师吓了一跳,当即扶住郑煜:“你怎么了?”
“我头疼的旧疾犯了……快打12o。”
琬琰开启神识,现郑煜竟能抽离神识离开,她立时明白了什么,如果郑煜上一次在省城十七中就读,所有的好成绩不是自己凭本事考来的,而是用神识偷窥其他尖子生的答案,靠着偷窥写出答案,那么便能明白,为什么他后来重新从初三开读。
郑煜以为自己会像上次一样昏死过去,然而,他痛过之后,只有三分酸痛,两分昏沉,并没有其他的不适,只是有五分疲惫。
“别打12o,我现在没事了,我能继续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