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庆看着拦着自己不让自己去谢家的家丁,不悦的皱起吼道。
当初晚宁落难,侯府坐视不理,如今晚宁惨死。
谢府落难,侯府又是如此!
明明都议亲过,她不明白为何父亲能够那般冷血!
家丁面色为难,不退让半步,侯爷吩咐了,这个时候县主不能去谢家半步,也不能惹事。
“县主何必让小的们为难,侯爷吩咐了,一定要将县主带回去。”
嘉庆双眼红肿的跟杏仁儿一样,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这里明明里谢家这般近,她却过不去。
心里挫败感顿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忽然,谢府门前出来了人。
“谢晟!”
“县主!”家丁慌忙打断她的话。
“县主可知侯爷如今在朝堂之上处处受到压制,县主为何就不能为侯府考虑考虑。”
“。。。。。。。”
嘉庆只是落泪,不再言语。
她不能做侯府的罪人,可她已经和谢晟
议亲纳吉,她是谢晟的妻子,本该与他站在一处才对。
顾言之带着人,当着百姓的面前,将谢煜和谢云安几兄弟全部都带了出来,手里还牵着一个罪犯王武。
“谢家凭什么抓我!”
‘王武’大声质问道。
谢云安不加理会,只是冲着顾言之客气道:“劳烦大理寺跑一趟,这我们听说这件事可能跟这人有关,立马就去寻找了此人,还未来得及送去大理寺。”
谢云安一语,让所有人都知道谢家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现在都传言,谢家与杀害容妃娘娘亲弟的那个山匪有联系,如今这谣言不攻自破。
这谢家亲自去绑了人来。
顾言之对上谢家众人的眼睛,似笑非笑的弯唇,面色却严肃不已,最后在谢煜身上定格。
“自然,谢家这般作为,我自然会上报四皇子,本意也是来看看谢家是否与此人有关,如今看来。。。定然是没有。”
谢煜察觉到顾言之的目光,眼底都是凉意,抬眼看回去,“既然如此,劳烦了。”
“确实是劳烦了,我不久就会南下,这倒是给我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