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慢条斯理的端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了一杯,轻抿而下。
“自然。”
“如此最好。”
谢煜将宋越给扶上楼,顾言之才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真是不禁喝。”
房间里。
红烛站在徐晚宁的手边,江厌跪在两人的面前。
“江厌,红烛会武,也会易容之术,易容之术出神入化,我说过三年后你可自行离去,我自然会托人教授你保命的功夫。”
“我与红烛商议后,决定你先跟着红烛学易容之术和一些防身的功夫,你可愿意?”
江厌闻言,大喜过望。
他自然是愿意,他可不愿再过那种任人欺负的日子了。
“江厌愿意!”
红烛看了一眼徐晚宁,这才道:“姑娘说让我教
你,但这易容之术我概不外传,你可唤我一声师父?”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江厌毫不犹豫,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江厌很聪明,懂得察言观色,审时度势。
徐晚宁倒是有几分喜欢江厌,像极了之前缠着自己的谢玄,不过如今,谢玄应当是害怕极了自己。
“好了,你跟红烛下去吧,她会在短时间教你一些防身的功夫,你切不可懈怠,南下之后,你跟着顾言之也不能忘记练习。”
江厌咬牙。
他知道,徐姐姐和师父有事情要做,他什么都不会,只能拉后腿,但总有一天,他是不会拉后腿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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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官道,可就不是那么太平了。”
顾言之看着车队行驶在官道上,出言提醒了一句。
还有五日,他们就该到江州了。
江州要塞,是十三州到皇城唯一的关口。
徐晚宁自然知晓,昨晚她已经让红烛准备了贴身带着的匕首和护甲给江厌,若是真有何事,也好能够让他自保。
“十三州独立占据整个南下,官员盘踞,一州之内,一家独大,已经发展到了封地拜侯的场面,其中蕲州刺史最为狂妄。”
“除了江州尚且还能自传,这其余各州可都是不管百姓如何,刺史都监守自盗,更别提这之下的官员,从不将朝廷的赈灾款分拨下去,而是占为己有,彼此瓜分,因此各州势力都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