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家曾经有过辉煌的历史,从爷爷腾国良白手起家创立企业,到父亲兢兢业业将其展壮大,一路走来历经风雨。
然而如今,传到自己手中的家业竟然面临如此绝境!想到这里,腾灿讯心如刀绞,痛苦不堪。
他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酒杯,猛地仰头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那颗破碎的心。
或许只有喝醉了,才能暂时忘却眼前的困境,也许等一觉醒来,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而他依然是那个执掌腾氏集团、意气风的领导者,公司也并未陷入这般艰难的处境……
宋承双紧紧地盯着那已经熄灭屏幕的手机,眼神中闪烁着坚定和决绝。他在心中默默念叨:“蓝家,拭目以待吧”
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心底升腾而起,又如同一颗深埋地下的野心终于破土而出,并迅生长出嫩绿的新芽。
次日黎明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给人一种清新而明亮的感觉。
就在这时,蓝凝接到了一个来自宋云柯的电话。对方表示想要亲自登门拜访一下。蓝咏贵得知这个消息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决定要设宴款待宋云柯,摆下一场所谓的“鸿门宴”。
这一次,蓝咏贵还特意安排自己的儿子蓝遥夏一同出席。
他心里清楚,这样做不仅可以让蓝遥夏露露脸,展示一下家族的实力,更重要的是,可以向外界传递一个信息——我们蓝家可不是好惹的!任何敢于招惹我们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蓝咏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相信,只要蓝遥夏能够在这场宴会上表现出色,那些原本对蓝家心存觊觎的人,必然会望而却步。
毕竟,谁也不愿意去招惹一个背景强大、实力雄厚的家族。
酒席之上,高朋满座,热闹非凡。蓝咏贵此次设宴,可谓用心良苦,他不仅精心挑选了场地和菜肴,还特意邀请了一些本地颇具影响力的公司领导者前来赴宴。
待到众人皆已落座之后,蓝咏贵便领着蓝遥夏起身离席,绕场一周,向在座诸位逐一介绍自己的爱子,并让其与众人相识结交一番。待走完这一圈流程过后,父子二人方才返回座位坐下。
没过多久,宋云柯也抵达现场。只见他面带微笑地走进宴会厅,径直朝着蓝咏贵走来。
等走到近前时,宋云柯拱手作揖,开口说道:“蓝兄,别来无恙!多年不见,您仍旧是这般风度翩翩、气宇轩昂呀!”
面对宋云柯这番恭维之词,蓝咏贵只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回应道:“哈哈,宋家贤弟过奖啦!来来来,快请入座吧!咱们都是老熟人,无需这么拘谨,那些客套话就不必再说了!”
宋云柯闻言,也不再多言,随即在宴席上寻得一处空位坐下。刚一落座,他便迅融入氛围之中,与在场其他宾客相互寒暄起来。
待目光扫及正坐在蓝咏贵身旁的蓝遥夏时,宋云柯眼前一亮,主动开口问道:“想必定是令郎无疑了吧?”
得到蓝咏贵肯定的答复后,宋云柯继续赞不绝口道:“哎呀,果然虎父无犬子!蓝兄的公子真乃青年才俊,仪表堂堂啊!”
听到这话,蓝遥夏脸上露出一丝谦逊的笑容,轻声回答说:“哪里哪里,谬赞了!家中长辈们常说我相貌普通,不过尔尔罢了。”
宋云柯谦逊地说道:“叔说的可都是实话,和令尊年轻的时候相比,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我甚至一度以为你们俩简直就是从同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一般无二。”
蓝咏贵则满脸自豪地回应说:“我这个孩子呀,从小就特别乖巧、伶俐,教导他任何东西都是一点即通,一学就会!”
话音刚落,立刻引来周围众人的一片随声附和与称赞之声。一时间,大家纷纷对蓝遥夏赞不绝口,夸奖有加。
紧接着,蓝咏贵继续说道:“宋老弟啊,你家大哥云舟的儿子可就差得远喽!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追查到我蓝家这里来,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蓝咏贵这番话语一出,顿时引全场哄堂大笑,但唯有宋云柯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他心里明白,蓝咏贵此刻分明是想要故意刁难自己。
然而,这事毕竟是自家侄子闯下的祸端,宋云柯也无可奈何,只好强颜欢笑地应答道:“哎呀,年轻人嘛,总归是年少轻狂,少不经事,多加训导管束一番自然也就懂事了。”
蓝咏贵听闻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的确是不够懂事啊……”言语之中似乎流露出一些挑衅的意思。
整个宴会期间,面对蓝咏贵不断抛出的难题,宋云柯可谓是竭尽全力、如履薄冰才得以应对自如。
心里暗自祈祷着,只要能够顺利地将此事翻过一页便谢天谢地了,因为实在不愿与蓝咏贵这样难缠之人再起冲突。要知道,就连自家兄长也曾在此人手中吃过亏!
宴罢散场后,宋云柯心急火燎地上车准备赶回梧邯,生怕再生出什么节外生枝之事来。
一上车,他便迅拨通了哥哥宋云舟的电话,并告知对方这次事件已告一段落。
宋云舟回应道:"既然如此,那还是尽快回来吧,继续留在那里恐怕会横生变数。"
宋云柯附和道:"明白,我现在正在赶往机场的途中。蓝咏贵此人确实不易招惹,他口头上虽说过去的事情无需再提,但倘若日后稍有差池,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而且据宴席间听闻,他的儿子即将接管集团事务。要是这时承双再去给他添麻烦,想必他定不会善罢甘休。"宋云柯语气凝重地补充道。
说到这里,宋云柯的声音变得越沉重:“大哥啊!承双这孩子内心细腻敏感,容易想得太多。你可要多多开导他才行啊!我真担心他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