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十二月,还不到最冷的时候,这个温度勉强也能接受。
陈砚知快走两步上车后,才搓了搓被吹冷的脸颊。
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来到了一处山脚下,能看见外面停了一圈的车,往里点还能隐约看到许多工作人员,这里就是剧组的拍摄地了。
进去后和熟悉的人打了招呼,陈砚知就直奔化妆间了,好在化妆间是在搭好的帐篷里,简陋是简陋了点,但不会透风。
今天他的戏排的不是很多,但有两场是需要吊威亚的。
“可以吗?”黄导拿着大喇叭,对着空中吊着的人喊。
陈砚知抬起手比了个“ok”的手势,他现在的高度不适合张大嘴,一张就得进一嘴的风。
而且风也影响了身体的稳定性,他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稳住身形。
拍完下来后,整个人累得不行,这比平时拍一天的戏都累。
“砚知,喝口热水,快休息一下。”周舟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疼得不行,赶紧把外套给他披上,再递上保温杯。
喝了点热水,陈砚知缓过来了一点,打算先回车里休息,他的下一场戏排到下午了。
“至于吗,拍这一会儿累成这样。”旁边传来看似小声,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的话。
陈砚知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张牧风,他停下脚步,把头转过去,缓缓道:“你行你上,我看看。”
他一直秉持着的处事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给你脸了?
当即也不走了,就在旁边找了个最佳观赏位,一副等着看表演的姿态。
“那你好好看看!”张牧风被他的样子一激,瞬间燃起了斗志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去了。
在下面看是一回事儿,真被吊到半空中就不一样了,室外和棚里的感觉就更不一样了。
张牧风还以为和之前在棚里一样呢,没什么问题,升到高处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过于自信了。
他今天穿的又刚好是一身白衣,像个扑棱蛾子似的,在空中胡乱扑腾,双手不停挥舞。
陈砚知看得开心,无声地笑个不停。
跟他一样的还有不少人,毕竟以张牧风张狂的行事风格,得罪了不少人,而刚才又恰巧听到了那番自信的话,现在可不就笑死了。
“可以吗?”黄导熟悉的话再次响起。
张牧风拼命挥手,同时喊着要下来,他不可以。
导演无奈,但看这样子也拍不了,只能让工作人员把他放下来了。
过一会儿后,张牧风喘着气落到垫子上。
“至于吗,站都站不稳。”陈砚知特意绕过去,特意当着他的面说出这句话。
嘲讽拉满,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有仇当场报,爽!
张牧风愤恨地咬紧后槽牙,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眼,又无可奈何,想起经纪人多次叮嘱自己不要在剧组搞事,只能把火气强行压下,自己生闷气。
“厉害!”走远后,周舟立马比了个大拇指。
陈砚知傲娇地一挑眉,眼里写着“那是,也不看看是谁”,脸上的表情臭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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