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第一次对姜環的话言听计从。
姜環瞥了眼门口,来回慢慢踱步。最后又回了房中躺尸。
那俩兄弟虽在补墙,可注意力全在她身上,能跑出去才怪。反正她都决定等了,也懒得去争这一时半刻。
——
姜環禁足期间,李澶除了忙公务,便是听风决汇报西苑的情况。
第一日。
“王妃一整天都在闹着要出去!”
第二日。
“王妃依然想出门,为此不惜撞墙威胁的,好在卫安卫全拦住了她。”
第三日。
“王妃今日不再闹着出门了,一整天都在卧床休息!”
第四日。
“王妃身上的伤已痊愈,未留疤。只是……精神似乎不太正常,时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第五日。
“王妃绝食了!”
第六日。
“王妃开始用膳了,一口气吃完一只鸡。”
……
窗外雨淅淅沥沥,李澶正在描一幅寒梅画。他喜寒梅傲骨耐寒,也爱它一支独秀。正如他一般,若要做到一枝独秀,就要耐得住如今的雪窖冰天。
风决匆匆进来,“王爷……”
李澶头都没抬,“又怎么了?”
“王妃急召太医,此事有些……有些特殊,属下请王爷示下!”
李澶停了笔,“她怎么了?”
风决支支吾吾道:“这……属下不好说!”
……
“寒春~”姜環蜷成一团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道:“再给我拢个汤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