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妃的情况不至于这么严重,但那刘太医定有所隐瞒。想到这,她悄悄跟过去。
“说吧!”李澶紧蹙着眉心,“王妃到底是什么病?”
刘太医道:“王妃之所以在行经之时疼痛不已,乃是宫寒所致,且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比一般宫寒之症更难治。”
“难治是什么意思?”李澶顿了顿,“难不成还有性命之忧?”
“这倒不会!”刘太医忙解释道:“只是每月行经之初都会痛苦异常,这也就罢了,主要是……”
“王妃这种情况,在孕育子嗣上恐怕会十分艰难,即便有孕,也极难足月,即便足月,也容易难产。就算平安生产,胎儿也易夭折。”
李澶:“……”
青儿听罢脸色煞白。她知道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意味着什么。
她的母亲若没有生下弟弟,父亲早就纳妾了。平常人家尚如此,又何况这王府深宅,子嗣看的最重。
李澶凝神沉思半晌后道:“子嗣一事容后在说,本王现在要你尽力医治,让王妃每月这个时候没那么痛苦。”
“王爷放心,老朽会根据王妃的病情开一些调养的方子,假以时日,定有缓解。”
李澶点点头:“需要的药,若府中没有的,尽管向本王提。”
“是!”刘太医提上药箱,“老朽告退。”
青儿失魂落魄回到姜環身旁,冬荇问她:“怎么了?听到什么?”
她摇摇头:“没事!太医要开许多补药,王妃怕是又要吃好些苦头。”
已经痛的剩半条命的姜環有气无力道:“没事,再苦的药我都喝!”
只要不痛,黄连她都敢生啃。
青儿听后却鼻子一酸,赶紧撇过脸去。
寒春已经拿了药煎好,进来时见李澶还怔怔坐在那,忙道:“王爷先回去,这里有婢子们照顾。”
李澶抬起头,“也好!本王先回去了,有何事及时禀报!”
“是!”
吃瓜
李澶回到东苑便开始翻阅各种医书,但所有医书对于妇科方面的病例都记载甚少。
妇人在这时候一般都讳疾忌医,姜钰每月腹痛估计也没让太医来瞧,若非这次太医来诊脉,还不知道症结所在。
子嗣什么的他倒不怎么在意,毕竟大业未成,将来是成是败未知,他的性命恐都难保全,岂有能力保护孩子。他只是希望姜钰能少些痛苦。
想到这,他又觉得自己魔怔了,难道他还想和姜钰生孩子不成?
不不,他关心她只是因为同情,看她生不如死生出的同情而已,绝没有其他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