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珩问道:“姑娘要在下做什么?”
姜環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那是太师府送过来的陪嫁之物中较为贵重的物品之一,看着有些年头。如果不是传家宝之类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陪嫁一支旧的簪子。
“你将这支簪子送去太师府,务必要交到姜家大公子姜恒手中,他见了自会派人来接我!”
——
吴珩蹑手蹑脚地出了门,虽然不知道那位姑娘与太师府有何关系,但她既然开了口,自己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帮忙。
他在身上浇了些酒,晃晃悠悠地出门。
黑衣人就在附近搜索,很快便有人追上来。
“那边好像有人!”
他心里虽惊慌,但面色从容,不急着逃走,反而越走越慢。
后面的黑衣人抓住了他,举着火把凑近一看:“怎么是个男的?”
吴珩微睁双眼,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来来,举杯畅饮!”
“看来是个酒鬼!”
黑衣人又问他:“有没有看到两个女子经过!”
“女子?”吴珩笑嘻嘻道:“见到了,见到了!百花楼的姑娘个个善解人意。来来,继续喝!”
黑衣人恼怒地一脚将他踹倒:“臭酒鬼!滚!”
“我们走!”
一行人举着火把气势汹汹走了。
吴珩这才爬起来,赶紧往太师府奔去。
——
“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宁远得知李澶被软禁宫中也很着急上火。
姜恒道:“我只听说李澶出言不逊,李湛便将其软禁,以示惩戒。”
“安王此举,怕不仅仅是惩戒。”姜宁远说道:“李澶若出事,钰儿必受连累。李湛要是登基,定容不下咱们,若李澶再死了,他便更无后顾之优。为今之计,只有与李澶联手才是上策。”
“父亲放心!”姜恒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管是钰儿还是太师府,我都会尽力保全!”
姜宁远点点头:“如今这局面,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了,只要能保住性命,便是万幸!”
“老爷!”管家在门外说道:“府外来了个年轻人,说是有东西要交给大公子。”
姜宁远问:“什么人?”
“像个读书人!”
姜恒问:“他说有东西交给我?是什么东西?”
“他死死护着不肯拿出来,非要见到大公子不可!”
吴珩被关在门房旁边的小间里,由两个小厮看着。
他紧紧护着怀里的东西,警惕地看着周围。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