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很是害怕,尤其是这样的山林和月色掩饰之下。
花桐不知道她们想些什么,她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婉夫人,你可知李垚的病症所起。”
她呆愣地答:“李垚……没病……”
“是我……下的毒……”
李夫人的眼眶噙满了泪水,抱着李垚伤心不已。
李垚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婉夫人,和背对着他的瘦小的花桐。
“什么毒。”
“神思不宁。”
“解药。”
“解药?解药……我的荷包……”
花桐结束了催眠,从婉夫人的荷包里掏出了一个药罐子,她闻了闻里面的药味儿,确认这是解药。
李垚一饮而下。
第二天,李垚十分神清气爽,感受到了从未有的力量。
而婉夫人则昏昏沉沉,她醒来的时候,现大家看了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怎么了?我脸上是睡得浮肿了吗?”
李垚夫人呵斥:“李家是亏欠你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垚儿!”
婉夫人一时心惊,摸了摸身上的荷包。
药瓶没了!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嘴唇白,心底慌,脚底汗。
李夫人一巴掌打到婉夫人的脸上,直打得她头嗡嗡的,“还说没有!你昨晚说梦话吧,你给垚儿下了神思不宁的毒药的事情,都抖出来了!解药,还被你随身携带!垚儿已吃,毒已解!”
“啥!解毒了?!”婉夫人气的要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两年的图谋,一个梦话就秃噜出去了?!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呢?
李淼哭哭啼啼的,拥护着自己的娘亲。
一直到午饭,李淼和婉夫人都没有下车进食。
花桐很困了,在马车上坐着摇摇晃晃的,昨晚又做了这么大一件事情,精神不足。
只等着吃饱了之后,继续睡一觉。
她原以为李夫人会好生惩罚婉夫人,没想到李夫人的心肠还是太好了,没有把丈夫的妾室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