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指,把云萝那份不自在也给指没了,任由他揽着腰,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她闭上眼睛又睁开,总觉得眼前云里雾绕的像是在做梦。可悄悄掐了自己一下,还是晓得疼的。
她不了解姜榧,不知道姜榧这会儿是不是贪图一时的新鲜,不晓得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但是现在这一刻她是踏实的,快活的。
姜榧留意到她的举动,微微挑眉,轻轻凑过去咬了一下她耳垂上的软肉:“好端端的自己掐自己做什么?”
云萝头微微仰了仰,看了他一眼:“就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姜榧有点懂又不完全懂。
不过不妨碍他内心的蠢蠢欲动,伸手将人的脸掰过来就亲了上去,连啃带咬的:“做梦?梦里是我也行,咱们一起做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梦。”
云萝软巴巴的依着他,被抱着换了姿势,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应他的话还是不经意间从唇齿间发出来的。
姜榧直接不想走了,恨不得就在这天为被地为床直接洞房就地把这勾人的东西给办了。
痴缠了半响,他才缓了缓暂且将人放开,看着怀里媚眼如丝,面颊绯红的女人,伸手帮她理了理方才被自己揉乱的衣衫,喘着气道:“等我把家里收拾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萝听不得他说这种话,转脸就往他怀里埋。
姜榧刚刚缓过来一点就被她这一蹭给蹭的破了功:“淘气,起来,走了!”
山风将情欲一点点吹散,等两个人都平复下来了,姜榧这才拉着她往南边走去。
下山的路没有来时这一段这么崎岖,可见是有人常走,这个人不用说就是姜榧了。
姜榧拉着云萝从山上一下子冲了下去,吓的云萝踉踉跄跄忍不住叫出声。
“姜榧,你慢点,慢点!”
慢点那是不可能的,姜榧想再快一点,恨不得带着她一起飞起来。
两只狗子比他们还快,那只小黑团子跑不过,直接用滚的,连爬带滚的就下了山。
姜榧家住在南山山下,这里就住了他一家,前面离好远才有别的人家。
姜姓,曲慕沟也只有他一家,他爹不姓姜,姓张,张越还得喊一声叔父,早年从军,后来受伤回来带了着姜榧一起。
据说姜榧随母姓,而他母亲生下他之后就死了。
靠山独居不是一件好事,山上并不安全,哪怕离村庄很近都不好说。
姜榧那会儿年幼,为了安全又不想被人打扰,所以他爹修房的时候就拉了一道院墙,直接将外面全部挡住。院子门不开,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院子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