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双腿,第二天第三天总是比第一天要酸疼。
“休息一天,快去换。”徐瑾曼从阳台进来,外面灰蒙蒙的,带着阴凉,又是要下雨的节奏。
见人还不走,她走过去顺势把外套一脱罩到沈姝背上。
推着沈姝骨感的背脊,朝卧室去。
念着沈姝的腿,推动的力道并不大,有点像是扶着。
沈姝说“好像比昨天更疼了。”
二人进屋,徐瑾曼顿了一顿,低着头问“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沈姝“一点点。”
她说完,转头道“也还好。”
距离突然拉近,徐瑾曼的头抬了几厘米,还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呼吸交融了几分。
徐瑾曼在她红色的唇上停留一秒,点头“衣服我帮你拿还是你自己拿”
沈姝闻言,缓缓走到衣柜,动作一顿。
徐瑾曼见状,轻笑了声“反正也见过了。”
就是下意识的打趣,她的步子都在准备往外走了,结果听到沈姝回了一句“也是。”
就看到余光里,粉色的枕头丢到一团乱,只剩下被芯与床垫的床上。
徐瑾曼“”
徐瑾曼侧眸看去。
如果是以往她不会去看,亲密过后似乎能把人的距离无限拉近,就算明知道沈姝里里外外只穿了一件,她也还是看了过去。
倒不是有意。
就是被吸引。
灰蓝色的细绳托着那坠感十足的布料,像两条钢丝一样,随着人的动作,让人心惊。
生怕它突然断裂,生更危险的事。
譬如撞到那似水一样柔软的海绵,还有海绵垫上显眼的刚刚成熟的樱桃。
方才还用枕头遮挡的人,像是因为徐瑾曼的一句话,想通了似得。
oga的身体侧着,红着耳垂,大大方方的打开衣柜。
拿了另一套睡衣,还有一件居家外套。
内衣都在底下一层。
沈姝弯腰的时候。
徐瑾曼“”
沈姝的手交错捏着月要下裙子,准备往上拉时。
徐瑾曼“”
徐瑾曼低咳一声,企图让干燥的喉咙,和小腹的热度得到解脱“你换,我去看看粥。”
清晨,真是一个唤醒谷欠望的时间。
屋门被关上,沈姝掀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望着紧闭的房门,很快听着外头陶瓷盖子与锅碰撞的声音。
微红的眼尾溢出浅浅的笑意。
目光在床垫上扫了一眼,凌乱之极,人静下来后,连空气里都能闻到那潮湿与黏腻的海浪味道。
她换衣服时,低头时,再度看到那几点红色狼藉,尤其锁骨那处纹身上。
整个x周边,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