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直接窜上了人行道,险些撞到路灯杆上。
陈江河不由破口大骂道:“你的脑子都长到胸上去了吗,我要去救人,救人如救火啊大姐!”
陈江河索性直接在人行道上飞奔,大吉普太大了,上不来,只能在马路上跟着。
陈江河终于拐到了和公路上,再往前走,就是轻纺厂。
不过轻纺厂黄了,却一直占着地皮。
哪怕就在市区,这附近非常偏僻。
旁边,一条年久失修的小街道,两侧一溜足浴、按摩,小妹足吧!
每家店都挂着小粉灯。
看起来荒僻,实则暗藏热闹。
只不过现在大部分都拽下了卷帘门,一双双眼睛藏在后面看着热闹。
小街的尽头,呼喝叫骂声、刀棍碰撞声不停地响起,数十人战成一团。
本城江湖,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陈江河扔了电动车,四下一扫,从旁边的足吧门口,抄起一根胳膊粗的顶门杠便要冲上去。
陈江河的肩膀一紧,一阵淡淡的清香飘来。
却是那女警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陈江河。
“情况混乱,先叫支援!”女警说着,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电话还没打通,一辆轿车便急停刹住,一个小伙子跳下了车,看样子也是个警员。
“佩佩姐,情况怎么样……我去,快叫特警队吧!”小伙立刻大叫道。
叶佩佩咬牙切齿地说:“老林这个混球,说什么也不给我配枪。
有把枪在手,一枪下去,全老实了!”
小伙一边呼叫支援,一边苦笑。
自己可没人家那么厚的底子,局长说骂就骂。
陈江河眼看着人群里,熊哥、阿郎、陆天阳,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大汉,背靠着墙壁,抡着刀棍抵挡着十余人的猛扑。
阿郎突然草了一声,一把砍刀抽冷子劈开了他的前襟,从锁骨到腹股处,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青色的肠子顶着薄薄的腹膜鼓了出来。
再深一点点,开膛破肚了个屁的。
阿郎怒吼着,一刀将身前的劈开。
熊哥十分默契地横身挡了过来,将阿郎的压力接了过来。
阿郎把砍刀咬在嘴里,嘶啦一声,将破裂的衣服撕下来一甩,在腰腹处兜了一圈,然后再用力地一系。
隔着腹膜鼓出来的肠子,硬生生地被勒了回去。
阿郎取下口叼的砍刀,上前一步,一刀将扑上来的人劈退了回去。
陈江河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眼睛又涨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