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就痒痒,算了……
“大伯母,您头发有些糙了,侄女帮您换个发型。”
苏沫儿话落,手里的菜刀挥舞起来。
心随意动,苏沫儿从不知道,她可以把菜刀用出剃头刀的手感。
瞧瞧……
新出炉的光头!
哇!
这灯泡真亮。
苏沫儿贴近方氏的耳朵说道:“大伯母可得管好自己的嘴巴,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苏沫儿话落,瞧见苏渠芙手里捧着一个瓷碗。
瓷碗里装着一碗蒸熟的麦仁。
苏沫儿觉得既然跟着老苏头姓苏,那……
就得对得起这个姓氏。
苏老头脸都不要了,她还这张脸干什么?
越是要脸的人越容易被欺负。
不想被欺负的苏沫儿,伸手把苏渠芙手里的碗给夺走了。
顺手还从苏渠芙脑袋上筭了一根老银簪子。
这簪子可是银的,苏渠芙的胆子真大,都已经沦落这种地步了,还敢带着银簪子,就不怕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来。
“啊…啊……我的簪子。”
“现在是我的簪子了。”
苏沫儿大大方方的把簪子插在自己脑袋上。
转身就走。
后面赵氏骂咧声、苏渠芙大哭声还有一些男人安抚的声音往苏沫儿的耳朵里钻去。
苏沫儿摆摆手,这些跟她就没有关系了。
苏渠海用孝道从便宜老爹那里把粮食搞过去,她呢,把方氏头发剃了,还从苏渠芙头上弄来一个老银簪子,不赔不赚,正好正好。
苏沫儿回到柴房。
把手里的饭分成两个碗一个给小宝,一个留给陈戚。
苏沫儿对于苏渠芙吃过的东西一点儿也没有兴趣。
陈戚似乎瘦了一点儿,也得养一下。
苏渠山啃了鸡腿填饱肚子,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油。
脸上带着憨憨的笑看向苏沫儿。
苏渠山这会儿是想要道歉的,至于为什么道歉,苏渠山自己也想不明白,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哪儿做的有些不对。
就是觉得道歉了心里才能好过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