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鸣揉着腮帮子:“没事,就是这种坚硬的木柴实在太难砍了。我砍到一半,没什么耐心了,直接上牙齿咬,现在牙齿还酸软,估计晚上肉都吃不动了。”
青阔拍了班鸣的肩膀一下:“少撒娇,谁让你直接上牙咬?正好长个教训了。”
“别啊,阿爸。”班鸣抱着青阔的肩膀,“晚上吃炖面果糕呗,那个我咬得动。”
简莫听到这话,看向乌炯。
乌炯简单围了个兽皮裙:“我没咬。”
简莫:“哦。哦哦!”
乌炯:“我去洗个澡,等会回来再处理这些木柴。”
简莫看他去拿了肥皂就要往外面走,吃惊地叫住他:“外面下雪,还去河里洗吗?”
乌炯:“我们往年都是这样洗,没关系。”
简莫:“可再怎么没关系,这个季节洗冷水澡也冷啊。”
别说乌炯这样的巨狼了,就是普通大狗,简莫也不忍心让对方在这个季节洗冷水澡。
简莫拉着他说道:“还是烧热水洗吧,可以仔仔细细洗干净一点。”
乌炯正要说话,简莫一看就知道他想拒绝,连忙说道:“我也要洗,两天没洗了,身上一股驮驮兽的味道。”
乌炯闻言便没再拒绝:“我去打水。”
等两人忙活着洗完澡,坐到火塘边时,天已经黑透了。
火光照在简莫脸上,将他优越的五官映照得十分清晰,也让他沉思的表情显得分外明显。
乌炯的脚步顿了顿,坐到火塘边:“在想什么?”
简莫回过神:“我在想木炭的事情。”
乌炯听他说起过木炭,却没怎么问:“木炭是什么?”
简莫组织语言:“大概就是我们烧柴留下来的黑块?烧掉杂质后,剩下的木炭能烧得更热,也能烧得更久,是很有用的一种材料。”
简莫擦着。
这个时候,他忽然现火盆不太对劲。
火盆里的这柴,不是他昨天放进去的柴。
他昨天在火盆里放了个大树杈子,记得特别清楚。
今天火盆里的大树杈子已经不见了,肯定是乌炯换过。
简莫用木棍夹着火盆出去,他得先将盆里的灰清掉,才能加新的柴。
要不然火盆里放不下。
简莫跑出去,扬声问屋檐底下的乌炯:“你昨天晚上加了新的柴吗?”
乌炯:“半夜火快灭了,就换了两次。”
简莫吃惊:“两次?!”
乌炯点头:“现在的木柴不耐烧,等会我去砍些耐烧的木柴,晚上换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