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司马义当即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堂兄的要求。
“现在这样就很好,何必杀鸡取卵呢?”
“哎哎!我就是好奇问一下,你至于这么一板一眼地吗?”
“我司马洪看起来像是坏人吗?”
司马洪指着自己那张被络腮胡子盖住的脸叫屈。
“挺像的,至少以你这副尊容,出门很容易吓到小孩。”
“我堂堂七尺男儿,外表这些细枝末节,无需在意,男人有实力就足够了。”
司马洪对于自己的外表,浑不在意。
“我说小义,你真不打算习武,然后走武举路线?”
“不去,我要成为一代名医,济世救人!”
司马义从小就立志要成为名医,要为天下人解除疾病之苦。
“学医是救不了世人的,白白浪费了你大好天赋!”
司马洪说着,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要知道,族中长辈器重你,是因为你的天赋最好。”
“你干嘛就这么犟呢!”
司马洪还想要继续劝说,家中长辈给他下过任务的。
“习武没意思,我要成为一代名医。”
“反正族中有你们这么多人习武做官,又不差我一个。”
虽然大家一直说他天赋好,但司马义对习武之道,就是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一修炼就犯困。
“你知道吗?我上次听我爹提起,他说以你的天赋,将来有很大机率筑基,成为筑基修士。”
“那可是筑基强者,咱们司马家族祖上十八代,也才出了一位筑基老祖。”
“带领家族扬光大的重任,全都着落在你身上了。”
司马义从小就听过很多这样的说辞,小时候也曾激动过,也认真修炼过。
但他从来没在自己身上现什么天赋,只觉得修炼很无趣,进展也很慢。
时间一长,他对于修炼的兴趣越来越少。
“咱们今天不谈修炼,你帮我弄几份武秀才考试的保荐信,我一个朋友要用。”
“这是姓名与户籍。”
司马义将二狗子的户籍名册递给司马洪。
“行,这事简单,你坐在这里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司马洪说着,将户籍塞进怀里,抱着那一大包药丸离开了。
走到演武场边上,这里有一名教习正在指点学员。
司马洪冲着那名教习招了一下手,那人便兴冲冲地向他跑来。
“司马堂主,有什么事吗?”
这名教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竟然是二狗子的堂兄张有良。
张有良考上秀才之后,便托关系留在正武堂当教习,能赚点钱,还能继续学习。
“张有良,大力丸到货了,这次要多少?”
“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家里的地租还没收上来,能不能赊欠几个月?”
别看张有良平时在二狗子面前威风八面,动辄打骂,此刻却低眉顺眼,跟个小媳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