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夹在其中左右为难,但其实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闻言,沈临川抬了抬头,沙哑的声音道:“什么办法?”
沈临舟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道:“这女人吗自古以来都是以夫君为天的。
再强硬的性子,在床笫之间都会化成绕指柔。
你把人娶回来若是一直冷落着,她心中怎么可能会没有怨气呢。
所以你只有在床上征服她,让她高兴了,她才能处处为你着想。”
听着这话,沈临川的脸色骤然一变,他厉声道:“我说过,让你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不许再提,你竟然还想打她的主意。”
“二弟。”
沈临舟抚了抚自己的衣袖道:“这娶回来的娘子,难道要留着做摆设不成?
你不碰她,也不让我碰,早晚会让她起疑的,再者……”
他尾音一挑,笑着道:“如果弟妹有了身孕,母亲还会为难她吗?
你就像上次一样,假装把人灌醉不就行了。”
沈临川猛地一拍桌子,面目有些狰狞:“她是我的夫人。”
沈临舟耸了耸肩道:“左右你又碰不了,大不了你就当是替我娶的媳妇。
二弟,如果你想家宅安宁,这是最好的办法。”
上次的洞房花烛之夜,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不是元帕上确实留了痕迹,他都怀疑是不是他和宋时薇圆了房?
每次见到宋时薇,他都很想清醒地和她体会一次颠鸾倒凤的销魂滋味,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二弟这个人明明不行,却又好面子不愿让他继续染指。
可是她原本就是他的女人,凭什么不能碰。
沈临川握紧双手,心中的那种羞辱感好似要将他湮灭。
他咬着牙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沈临舟皱了皱眉,还想再劝:“二弟。”
“我让你滚!”
沈临川起身一把扫落了桌上的笔墨纸砚,脸色黑得吓人。
看向沈临舟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样。
沈临舟被他骇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他撇着嘴道:“有本事你自己来啊,自己不行还不让我碰,死要面子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