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虞下午参加综艺的录制,她刚从那边过来。
她笑着:“他们忙,顾不上我!更何况我一个老婆子杵那儿多碍事。”
“小虞说,等忙完这阵子就打算休息。”
姜冉记得最近一次采访中,虞先生提过会减少接戏和综艺,准备潜心做音乐。
毕竟他得先是位歌手,再是个演员。
不管其他鱼粉愿不愿意,但她是乐于见成的。
姜冉本就是歌粉!
虞夫人坐到长椅上,姜冉才落座。
夫人虽有些清瘦,骨像生的却很好,想来年轻时也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这是她第二次见虞夫人。
她很温柔,倒是与自己见过的女性长辈不一样。
虞夫人不经意问了一句,“小姜今年多大啊!”
姜冉:“周岁二十六!”
一句话,是石沉大海,再听不见回响。
耳边传来风的声音,映在水里的,是翠绿的山峦、转动的风车。
清江大学,是藏进山里的古式园林学校。
三两鸟声打破了这份沉静。
虞夫人:“小姜教的什么专业啊?”
姜冉:“人工智能与数据科学。”
大概聊了两句,熟络了些,也不在那么窘迫,虞夫人便聊起了家常。
这叫礼尚往来。
昨儿虞城白听了李阿公讲她,今儿姜冉听虞夫人讲他。
她垂下头,安静的倾听着故事,当虞夫人问到自己时,就应答一句。时而点点头,马尾就跟着摇,乖巧的不得了。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虞夫人谈到虞城白年幼,说起一件至今想起都后怕的事。
或许从小在海边长大,小虞水性很好,可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小虞中考完那会儿偷偷和同学跑塘子玩,下去了五个就上来了两个。
姜冉想起来,那会儿暑气最重,接二连三就有溺水事件生。
李阿公说,隔壁镇上没了三个渔娃,在荷塘淹死的,登了报,上了新闻的事儿。
还有个独生子,父母哭晕过去两回。
那年她八岁。
算起来,虞先生应该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