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度数低,喝着舒服多了。”楚漾评价完,又接过凌意舶倒的温水抿了抿。
唐抚宁早上还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最近情况如何,用药用得怎么样?楚漾简单说明了一下标记的情况,没有提凌意舶的监禁期。
电话那头清亮的oga男音有些失落,随即又很快打起精神,说有机会来首都出差一定要再见楚漾一面,还问楚漾会不会回渝水玩玩。
楚漾说会的,我们也会再见。
等轮休回渝水散散心的计划是有的,他实在是想念那个没有什么烦恼,也没有那么多喧嚣的城市——
连推开窗看海时,人的心情也会不一样。
大海是治愈人类情绪的法宝,波浪能够藏住欲望。
渝水只有夕阳、海鸥、海岸线,和漫长无际的沿海公路,一个人在沙滩上坐一坐,他时常会觉得没有什么事大不了。
凌意舶放在玻璃桌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蟹蟹很行]:凌二少爷风流倜傥不减当年啊!
“蟹蟹很行”拍了拍“舟”并构成故意伤害罪。
[蟹蟹很行]:6
[蟹蟹很行]:咦凌二你不觉得你忘了一件事吗?
[舟]:?
[蟹蟹很行]:你老婆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可私聊。
[舟]:你直接来我家闻?
[蟹蟹很行]:来咯。
[舟]:?滚啊。
[蟹蟹很行]:十万块,十万块啊!!!
[舟]:chao,你告诉我你赌的内容,然后分我两万块!
[chao]:好。
一来一去的言辞挑衅下,谢崇珩还真来了。
不知道谢崇珩给楼底下监察组的人带了什么好东西,别人开了后门,说是只有一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一小时之后必须下楼签字。
谁说这不是坐牢呢!
谢崇珩想。
楼下监察组守门的那个beta怪有原则性的,非要他搂着喊了几声“宝贝”、“你看我像坏人吗”才肯红着脸放人,为了兄弟的爱情牺牲自己色相还真不容易。
谢崇珩想起刚毕业的那段时日,家里生意不紧张,时间就空闲,他时不时约凌意舶出来夜夜笙歌,也叫上闻湛,叫上一拨狐朋狗友,凭着凌意舶和闻湛两尊神像的存在,总能勾出来一些白净可爱的oga。
都是些关系好的,认识的。
他们出来喝酒,不太会花钱去找陪酒的,只因为好奇花钱找过一回alpha。
谢崇珩拉开人衣服,alpha羞得满脸通红。
盯了半天那健身痕迹极重的胸腹肌,谢崇珩再慢条斯理地摆摆手,嗤笑,说不行啊,凌二,这还没你壮。
凌意舶叼一根烟,不点燃,也不说话,只冲着他乐。
偶尔有几个和楚漾风格类似的oga过来玩儿,身材劲瘦,有人开玩笑说一看就是床上带劲儿的,他凌二少爷才会屈尊纡贵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