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是一室的寂静与寒意。
他再次开口,“你聋了吗?倒水!”
伸手往旁边的位置——
厉行渊吓得酒全醒了。
她不在。
十年间都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女人,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月光如水,透过落地窗照进来,铺了一地的银辉。
“阿渊,谁让你喝酒的?是不是季城那狗东西?我明儿去找他算账去!”
“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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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我知道你恨我,可是能不能不要因为恨我,就和那些女人传绯闻,你不是那样的花花公子。”
“我不想你变成你曾最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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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我害怕,你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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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差一个月吗?”
“我已经吃过饭了,你如果饿了,我让佣人再重新做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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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渊,我不爱你了。”
纷纷扰扰的声音全都来自一个人,从起初的娇嗔抱怨,生气,隐忍,到最后的冷漠到麻木,不过两三年时间。
厉行渊稳住身子,坐在床沿,木然的看向床头柜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沈潇潇笑靥如花,他冷着一张脸,极其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