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彭老七的话,吴心不由心头一动,暗自猜测:“鲁王府的人来干嘛?难道知道了老子坏了他的事?”
“老大!你听到没?”彭老七见吴心愣,又强调一句,“鲁州,鲁王府的人来找你…”
“哦!”吴心回过神问道,“来的是何人?又为何事?”
彭老七:“好像是一个管事的,要找老大谈卖酒的事,老高又不能做主,就悄悄让我来找你了…”
“原来如此!”
吴心用小拇指轻轻掏了掏耳朵,吩咐道,“回去告诉高松,就说本县下乡去视察民情了,没有三天、五天回不来。”
“让他们从哪来回哪去,若非要等着,就让他们去客栈等着…另外,告诉他们南塘县很乱,老实待着,不要乱跑。”
“还有,让老高派几个弟兄日夜轮班,保护着他们…”
“明白吗?”吴心最后问道。
彭老七笑着点头:“明白!老大,我这就去告诉老高。”
彭老七领会了老大的精神,也未停留,风风火火的回县衙去了。
吴心则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看两个老家伙下棋。
“怎么,连鲁王府的人都不屌?”老金头抬抬眼皮子问道。
“哼!”吴心轻哼一声道,“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本少爷才懒得理他。”
“呵呵!”
手里握着棋子的大和尚乐了:“阿弥托佛!小子,算你有胆,老衲喜欢!哈哈哈…”
“大师!您这突破宗师境之后,与之前的功力有什么不同?”吴心没话找话的问道。
“阿弥陀佛!”
大和尚稍加思索道,“打个比方吧!比如这天上下雨,未突破宗师之前是小雨,突破之后就变成了大雨,小雨和大雨,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哦!明白了。”吴心点点头道,“那,像老金头这样的,你一个人能打几个?”
“你给我滚蛋!”
老金头一听顿时不干了,瞪眼就骂,“臭小子,怎么又绕到我头上来了,你滚不滚?”
他一边骂,一边拿起桌子上的棋子作势要砸。
“我滚,滚还不行吗?”吴说着站起来就跑,“你个臭棋篓子,一输棋,脾气就暴躁…”
“你…”
老金头还想再骂几句,可,吴心已经像兔子一样,一蹦三跳的,跑远了。
“呵呵!”
大和尚乐了,“我说金胖子,你们这一老一小还挺有意思!”
“嘿嘿!”老金头马上换了笑脸道,“这小子就是嘴贱,哪天不跟我斗两句就过不去。”
“没事时,我也喜欢拿这坏小子撒撒气。有时候,哪天,这小子绷着脸不说话了,我还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呢,唉!斗嘴都斗习惯了…”
“挺好!”大和尚赞道,“这也许就是童趣吧!”
“来来来!继续,”老金头伸手指指棋盘道。
“该你了…”
南塘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