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舔了舔嘴角,饶有趣味的凝着她,解读出了她的表情,也知道她这是害怕了,下一刻不正经的凑过来,“放心,只是睡觉,我不做别的,我从不做强迫人之事。”
哼,罗裳心里暗笑,那上次呢?
分明她依稀里苦苦哀求多次,却还是被迫来来回回好几次……她在心里嘀咕。
贺西楼微微挑眉,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便故意压低声音开口,“上次,你也愿意来着,所以不算是强迫。”
那关头,过于紧迫,加之他不清醒,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几番努力克制压抑,终究还是跟江水泄闸般一发不可收拾。
罗裳气急,便要伸手来打他,“你别胡说!”
贺西楼倒也没躲,偏就允她打了,一声清脆,她的力道本就柔弱,打在他脸上一点也不痛。
他抬手摸着脸,不生气,而是挑眉一笑,“一巴掌就解气了?要不,再来几下,我承认上次你身子弱,我也没有留着力气,指定是让你不舒服了。所以,你再打我几下,就当撒火了。”
他还在笑,还笑得出来?这世上…怎会有这般脸皮厚的男人?
罗裳愣了愣,难不成是自己力道过于重了,把他打傻了不成?
罗裳摸着手心,又瞅了一眼贺西楼,“……”
贺西楼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说:“既然你不打了,那我就继续脱了。”
说着,他将要扯开素白色的里衣,罗裳本心里是个男子本不该避讳,见到贺西楼这般坦诚相见,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乱,就像是下意识地要避开视线来。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能不能含蓄些……”
贺西楼一手扯开里衣一侧,露出精壮有力的胸膛来,听到罗裳这般说,倒也没觉得难为情。
毕竟两个人早就深刻的熟悉了,不用避讳,也用不着避讳。
他漫不经心道:“上次,你扯腰带也不见你含蓄。”
罗裳露出一抹被雷劈的表情,“……”
但仔细一想,确实是她扯了他腰带,可是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那是因为那碗古怪的银耳汤,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所以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
后来,以至于罗裳每当想到那次的场面,左右颠簸的场面,她都觉得后悔,后悔恨不能给自己几巴掌,好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是越不想回忆却偏偏能够记起片段画面,还有自己纠结到底在上头还是下头……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