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我,身为人子,却无力去救,雪儿啊!若中秋夜,爹爹不来救我,他就不会受重伤,今天便不会死。”
“是我害死了爹爹,我是罪人,我是不孝子啊!”苏二又一次失声痛哭起来。
“颖哥哥,你会不会认错,你刚才跟妹夫说的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是咱家姑母大人吗?”方若雪不解的问。
“皇后娘娘睡在那里,那脖子上清晰的喉结,不会错的,那是我父亲。”苏二肯定的说。
他当时,也是认真看了一下,才确定,睡在那里的人,是自己的爹而不是姑母。
难怪上次中秋宴,皇上会说:皇后认小妹为义女,那小妹便是他女儿。
原来,小妹不是皇后的义女,是亲女。
“你是说,咱爹嫁给皇上?颖哥哥,这可能吗?咱爹爹会飞,像个仙人般,怎会委身于人?”方若雪不相信的说,但她的话让苏二停止了哭泣。
对啊!皇后是一国之母,怎会是自己的父亲,还有,雪儿刚刚说什么:妹夫?
哪个妹妹的丈夫?
“雪儿,刚刚那人是谁?怎会在我们卧房”苏二问。
“哦。。。刚刚,那人是顾国公主的独子,秦郡王,是咱家小妹的夫君,今日,他们已经入了洞房,是咱家的新姑爷。”方若雪小声的凑近苏二的耳朵。
“胡闹,小妹她,怎可如此……如此不知廉耻。”苏二一听,脸都绿了。
还好他现在动不了,否则,肯定教训苏小妹。
“不对,你们是不是被人骗了,顾国公主是有一个儿子,秦郡王,但他身为南疆大元帅,镇守南疆,怎会在京?你们被骗了,我早就说,不让她去参加什么赏菊会,你们偏偏不听,这下,麻烦了。唉……”苏二叹气,不顺,太不顺了,父亲不见了,那娘娘会是父亲吗?
小妹不听劝,去了一趟菊花会,失身于人,这名声,毁了。
那登徒子,居然还敢跑到自己家里来。
这怎得了?
“那,那人,看起来,贵气得很,不应有假,颖哥哥,你是不是想多了?”方若雪皱着眉问。
“葛大夫请。”这时春伯带着一名老大夫过来,见到房门关着,外面有丫头守着,便问。
“夫人呢?”
“回春伯,老爷已经醒来,夫人在里面。”丫头小菊回话。
“太好了,老爷,夫人,大夫请来了。”春伯在门口大声的说。
“进来。”方若雪说。
“大夫请。。。”春药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好。”葛老大夫点头说好,跟在春伯的身后,进入房间。
走到床前,便看见苏二头,脸上的银针,马上凑上前观看后,竖起大姆指说:“厉害,你们有这么厉害的大夫,不用再找老朽来呀!你们看,银针封穴,这么大开口,血都止住了,只要缝合,上药便好,不用再怎样。”
“老大夫见笑了,此乃我家妹夫,见您还末到,而我家老爷的头又在不断流血,便用这银针试试而已,他有急事,已经回去了,还请老大夫,快快为我家老爷治伤。”苏若雪见老大夫又是笑,又是这么说,怕他生气,不给苏二治,马上开口解释。
“原来如此,令妹夫医术在老夫之上啊!”葛大夫说完,放下药箱,马上帮苏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