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对时昼的好,太快太突然。
她自认不是一个太容易交心的人。
和云潇潇是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又相依为命,所以云潇潇是她最信任的人。
和村子里的大爷大娘,她和和气气,但实际上,她自己知道,是为了报恩,也是因为她们性格淳朴。
可是和时昼……
揽月在脑海里使劲地想,这些突然而起的情谊和理所应当的帮他做事情的想法到底是哪里来的。
但结果除了觉得脑子想得有点疼,并没有现哪里不对劲。
仿佛就是对时昼一见钟情,然后一往情深了一样。
明明觉得这情况是不对的,可潜意识中又在告诉她就是如此。
揽月觉得大概是自己这几天有些太累了,再加上突然有了相公,以至于胡思乱想了。
“月月,你不专心。”
呢喃一般的话在耳边,温热的气息也喷洒在耳朵边,揽月才稍稍回神,就觉得耳垂一下被一片温热柔软含住。
“唔……”
她腰眼一酥,不自觉低哼了一声。
“时昼,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太快了?”
揽月保持着理智,只是耳垂处的酥麻感仿佛传遍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快?月月,别人领相公回去的第一天晚上就会圆房,就连他们在前天也圆房了,而我们……”
已经好多天了。
时昼的话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已经在他不断轻啄揽月白玉一般的脖颈中咽下。
他刚刚不是没感觉到江子墨的不断扫向他下身的视线,月月既然煲这样的汤给他喝,肯定是在嫌弃他了。
这是有怨念了?
揽月心中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却感觉到腿后碰到了床沿,时昼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她不知不觉往床这边退来。
时昼就着搂着她腰的姿势微微用力,让揽月往后倒下躺在了床上,而他双手撑在揽月身侧,上身悬在揽月身子上方,俯视着揽月,漆黑的眸子里似有隐隐的火在燃烧。
“时昼,你现在是因为喝汤了才会这样,别到时候后悔。”
揽月试图让时昼清醒,别现在冲动,到时候又后悔。
什么都没生还好,要是什么都生了,到时候他再后悔,她可就不认了。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不清醒吗?”
时昼突然勾唇笑了一声,他再清醒不过了。
揽月:“……”
看起来是挺清醒,但话一点都不清醒。
时昼不想再听揽月的推辞,身子往下压,直接封揽月的嘴,他一点都不想从这嘴里听到半点他不喜欢的话。
他下压的同时,手往后一摆,袍风起,刚刚还大敞的房门啪的一声关得死紧。
细碎的呻吟,闷沉的低吼,还有木床偶尔的吱哑声不断从门缝里飘出……
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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