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搞事业党的季好,不由得开始操心了这件事,甚至托着下巴,盯着两人打转。
行,拖国外一个朋友看看,有没有比较合适的药膏。
她怜爱地看了一眼桑宛,用公筷给她加了些菜,用毕生最温柔的语气道:“宛宛多吃点补补身体。”
“别惯着他。”
“就得让他素上几天几个月的。”
桑宛全程低着脑袋扒拉饭,也只是低低地应和着:“谢谢姐姐。”
装作听不懂前半句话。
救命——
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以前那些社死,比起今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谁能知道!
她跟季言裕就是盖着棉被纯聊天那种。
哪有那么多涩涩。
比玛卡巴卡和依古比古还要纯洁纯粹的关系。
她趁机悄悄偷看了一眼身旁假装镇定的男人,突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往日里沉稳矜贵的季先生。
也会被自家姐姐说的,紧张成这样。
拿着筷子的手指都有些不自然。
恰逢这时候,季好来了一个电话,她出了包厢,身影渐渐消失不见,站在窗台边的楼道处接通。
桑宛依旧低头吃着饭,忽而耳边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抱歉,我姐姐他们不知道。”
“刚才——”
“没事没事!我理解的。”桑宛急忙摆着手,清澈干净的眉眼看着他,“姐姐性格很爽朗大方,我很喜欢的,没有介意。”
她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喜欢,还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有些可爱。
季言裕低笑了声,灯光拂过男人细碎柔软的黑发,又蹁跹而落,将他的眉眼染成了暖黄色。
衬得肤色愈显冷白,如琢玉白瓷,鼻骨处那颗鲜红的痣格外艳丽,散发着些许禁欲的感觉。
看得桑宛猛的心跳又乱了一拍。
她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了些许。
怎么这两天,老是控制不住心跳的速度。
只见男人随意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薄唇轻启:“不过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