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必觉得太贵重,也不用觉得自己不配。
“我季言裕的夫人,配得上世间最好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冉冉灯光中,她仿佛看到了季言裕眼眸深处的缠绕情意。
不敢确定。
可又像是心脏被什么东西,碰撞了一下。
擦出了火花。
“戴上试试?”季言裕问她。
桑宛眼睫低颤了颤:“好。”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链拿出来,左边手腕上空荡荡的,仿佛在迎接它的到来。
桑宛单手戴有些吃力,她咬了咬下唇,下一刻,男人温凉如玉的手指就碰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他醇厚低沉的嗓音:“我来。”
男人手指白皙如玉,骨节分明,穿梭在链条和她的手腕之间。
被他碰到的地方,仿佛有火焰燃烧,却又如同上好的温润玉石般清冽。
桑宛微微抬头,看到了他长长的睫毛,神情专注地给她戴。
鼻梁高挺,在白炽灯光下,那颗艳丽红痣分外妖治。
鬼使神差的,她空闲的右手慢慢抬高,最后食指在他鼻骨处碰了一下。
描摹着它的形状。
恰好这时候,季言裕给她戴好了。
始料未及之下。
被小姑娘的指尖碰了。
两人都怔愣住了。
桑宛立刻急匆匆地收回,两人的距离分外地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琥珀沉香,萦绕着,纠缠不清的暧昧体温。
她立刻红着脸结巴道:“我……我那个,刚才……嗯。”
喜欢写文章,文采从小到大一直被夸出众的她,这下脑海里什么也想不出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要怎么解释。
打蚊子?
“学妹。”
季言裕忽而开口,笑了,略带散漫的语气轻飘飘道:“怎么占便宜还上瘾?”
“说说,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