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逼着喝了杯冰凉的酒,其他没什么。”
几乎只有一刹那的失落和自卑,想开之后,她倒是什么执念了。
一切顺其自然。
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攻略下,谈孩子太早了。
桑宛的心性素来坚韧,偏向积极乐观,在短暂的慌乱之后,就是长久的平淡温和。
像季言裕说的。
她要先接受自己。
毫无保留地爱自己。
不管是光芒万丈,还是伤痕累累的自己。
医院里的灯光很明亮,走廊上干净敞亮,桑宛喝了醒酒汤和红糖水,又吃了些许药。
肚子上贴着暖贴,已经好很多了。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有一次下雨,同样是这种情况,季言裕从车上拿出一片暖贴给她。
桑宛抬眸,看着他问:“阿裕,你记不记得,之前给我的一个叮当猫图案的暖贴?”
她一直挺疑惑,一般人的车上都不会放这个。
何况,还是一个几乎用不到的男人。
季言裕正在倒热水的手微微一顿,才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想想拿的吧。”
“或许看到叮当猫跟它是同类,就抓了一片带上车。”
很拙劣的解释,桑宛此时却没听出来,只是有些感慨。
季先生对想想原来这么宠爱。
之前说送走估计是吓唬她的。
一想到这,桑宛就悄悄瞪了他一眼,骗人鬼。
“怎么还瞪我呢?”
季言裕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藏着几分不易察觉地宠溺。
“就想。”她轻哼了声,脸色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季言裕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些。
“以后,被欺负了要告诉我,知道吗?”
桑宛沉默了一秒钟,才道:“其实,也没什么。”
“季言裕,我想自己解决。”
“就当是成长路上的磨刀石嘛。”
这点小挫折算什么。
她不能什么事都依赖季言裕。
如果以后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