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起那个词的人是他,如今他倒是比她神情悠闲些,甚至还弯了弯唇角,漆黑的眼眸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吸引进去。
桑宛第一次,也是活了二十二年,碰到了最尴尬害羞又骑虎难下的情景。
她一紧张就容易咬着下唇,整个人像个粉色的毛绒绒团子。
可怜,又可爱。
却让人更加想欺负。
季言裕深呼吸了一下,竭力把内心的深沉欲望压下。
怕吓到她。
怕她又缩回蜗牛壳里,不愿意让人靠近。
只是,嗓音低哑地分外明显,与这暗夜交织在一起。
“宛宛,被你撩拨的。”
“我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
男人似是有些热,把身上的衬衫扣子又解开了一颗,薄薄的西装已经完全脱了下来,领带也随意扔在了一旁。
桑宛闻言,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她的视线跟着他的动作走,落在领带上时,停留了好几秒。
这幅场景,仿佛要昭示着接下来发生什么似的。
凌乱的领带绑住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腕或者蒙住眼睛。
脱下西装禁欲的男人,在车里,低声喘息着。
黏腻湿热的气息,灼热烫人的温度,以及车子按照一定的频率晃动。
此情此景一下子浮现在她脑海里,一个词也逐渐汇集而成。
车——车震。
难怪这么像。
“季……季言裕。”
她不知是害羞还是紧张,死死地抓住他的衬衫衣襟处,“你……你别再解了。”
只是,眼神却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腹肌。
呜——她也被撩到了。
有点想摸,想亲。
季言裕轻抬完结,喉咙里发出几分低笑,低沉性感,沉哑又暧昧道:“宛宛。”
“不,不行,这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