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朵,微微含苞间,开得艳丽。
从玫瑰尾部折断,细细长长一枝,小心地剔了刺,去掉叶片,只剩光秃秃的纤长茎干。
用工具将茎干削小直径,细长若麦秆,再从空间钮中拿出特制的粘液,均匀涂上茎干,耐心地等它裹上薄薄的水色。
“这花开得正盛,夜间也不败,正好拿来衬你。”
程殿汐指尖拈花,白嫩指节间将玫瑰衬得更红,放在贺昀烟花瓣层迭的小腹上方。
她走近,低头俯视间将美色一览无余。轻巧解开贺昀烟胯骨的束缚带,alpha腺体被皮革勒出了细长的红印,软软一团贴在阜丘。
刚刚脱离皮革束缚的腺体被双手握住,手心和指节将之温热包裹紧缚,迎来贺昀烟一声细小的喟叹。
程殿汐轻笑,握住alpha的腺体上下套弄几番勾起欲望。拇指蹭上铃口,虎口卡住冠头,相较于嫩肉而显得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不过几下,贺昀烟便主动弓腰欲拒还迎。
肉茎在掌心由软渐硬,恢复了活力的欲蛇极富生机地勃动,铃口也在指腹的蹭压下翕张吐露。
时机成熟,右手再度捻上被处理过的那朵修长玫瑰,左手端正腺体的角度,找准位置后稳当地试探着插入尿道口。
“唔!”
尿道处刺痛袭来,贺昀烟绷紧腿根,手指攥起床单向上拉扯,四肢的肌肉线条显露,就连牙齿也紧咬着打架。
“唔呃……”
和着细小忍耐的呻吟,红纱罩住的眼尾也沁出了泪花。
然而程殿汐专注手上的工夫,耐心地顺着alpha张开的铃口将细长的玫瑰茎干缓慢插入她的腺体。
随着一寸又一寸地深入,本就鼓胀硬挺的腺体更是被支撑得半点不得松懈。
酸、胀、疼……等待适应的过程是一种折磨。
折磨过后又是堆迭难纾的欲望。
直至歪歪倒倒的玫瑰无需手的支撑也能俏生生地立住,alpha的肉茎彻底沦为花朵的容器。
难以想象的事情程殿汐将它变成了现实。
现实如花朵糜烂散发着沉郁的芬芳。
花瓣也将烂在贺昀烟的小穴里。
意识到程殿汐的举动后,身体与意识的惊颤并不同步。贺昀烟从心里抗拒这种令自己狼狈的玩弄,身体却熟悉程殿汐的狎昵后诚实的兴奋起来。
薄薄的花瓣通过指尖塞入贺昀烟的小穴,一片一片堆积着将穴口变得整个糜艳。
红绳捆缚的洁白胴体露出鲜艳的入口邀请,程殿汐扶住早已高昂的肉茎接受了这份邀请。
甬道纳入了花瓣,也纳入了程殿汐的欲望。
一层一层,将包裹的花瓣破开碾碎。
一次一次,将花液榨出再抵向深处。
迷乱的红色蒙蔽双眼,比起颠倒的位置,晃动的身体,理智则更先错乱了。
“呜额……不……”
低低的哭腔告饶,迎来的是程殿汐轻慢的笑声。
她的双手扶住贺昀烟的大腿外侧,腰部不断耸动以求将肉茎插入得更深更重,分不清alpha到底是哪里最好看。
是她上下摇动的白嫩乳球?
是如涟漪般轻颤的胸链?
是颤巍巍矗立,却插着花作花器毫无依托跟着身体摆动的可怜腺体?
还是,明明只露出了小半张脸,神情却意外的粉面含春、情潮满至。
欲色堆迭,玫瑰园里的两人,在月光下显得既庄重又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