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好像是听懂了,连忙哭着往屋里跑。
不一会儿,村长就拎着个菜刀从屋里走了出来!
可老村长腿脚不好,走的很慢。
我着急啊,左思右想,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腰间的烟袋锅子。
暗骂自己蠢的可以,连忙倒出手来,抽出了烟袋锅子!
可此刻,这些个山精已经快要把门打开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咬牙,轮圆了烟袋锅子照着门缝就砸了过去!
还别说,这烟袋锅子还真挺好使。
只听见那非人的惨叫再次响起,那扳着门的枯手竟是一松!
趁着这个空挡,我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使劲把门一关!
那之前扳着大门的手,没来及收回,从手腕儿处齐齐压断!
一股子墨绿色的血液,喷溅的门上,地上,全都是!
可诡异的是,那只被夹断的手,竟然在地上依旧动弹不已!
这时候,老村长已经赶来!
抡起手中的菜刀,直接将地上的只断手砍个稀巴烂!
将门栓插上,我这才松了口气道:“村长,你不说你家有我爷爷布下的风水局吗?!可,可这东西咋还敢来啊!”
老村长苦着脸道:“你是方老哥的孙子,你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啊!”
我一听,没话了。
就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很快,我便想到之前来的时候,虽然我足够小心了,但保不齐被哪个东西看见了,便合伙跟了过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爷爷他们不来,除非等雨停,否则,我们是出不去了!
“生子啊,你是方老哥的孙子,你应该有办法的吧?”老村长满脸焦急道。
我心想,我哪有啥办法啊?!
就我这两下子,别说对付一群山精,就算一个都够我喝一壶的!
但我依旧装作沉吟的样子,想了一会儿道:“咱们还是先进屋再说吧。”
老村长点了点头。
屋里,安琪早已经吓得窝在二丫的怀里,不住的发抖。
白皙的脸颊上,两行晶莹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掉。
我叹了口气道:“叫你别去你不听,这下好受了?”
谁知这安琪哭喊道:“谁知道那玩意那么吓人啊!还不是你!不跟我说清楚!”
得,又怪上我了。
我也没解释,打小儿我就明白:和女人讲道理,仅次于对牛弹琴。
转头继续和村长,聊起来:“村长,不瞒您说,我爷爷这么多年,他就没让我碰过这些东西,所以,您就别指望我了,不过,我爷爷他们现在应该在村里找这些东西呢,应该很快就能过来。”
老村长叹了口气,点点头。
时间,一点点流逝,这安琪也终于缓和了过来。
就在这时,大门外,一连串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