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脱光了你们的衣服?”
“这个……臣不知,当时我们都已经酩酊大醉了。”魏朝雨越说越慌,他已经提到了杨珏,而杨珏是武皇钦点的驸马,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饮酒不知节制,丑态百出,自己平常不约束自己,出了事就把责任推给别人,这莫非就是本朝士大夫的作风吗?”
魏朝雨叩头:“臣该死!”
本来就是柳色新设计陷害杨珏的局,现在被反设计了,魏朝雨也怕武皇深入调查。
现在只好息事宁人,先把罪给认下来。
否则把责任推到柳色新头上,越王也饶不了他。
“你身为世子师,就该肩负教导世子的责任,你平日就是这么教导世子的吗?”
“臣……有罪!”
武皇冷哼一声:“你当然有罪!我皇室若都被你这种人教导,天天只知寻欢作乐,那还成什么样子?”
“是,陛下教训的是,臣……无怨言!”
“越王,你说魏朝雨该怎么处置?”
李泰拿着笏板出列,平静的道:“臣建议,将魏朝雨革职。”
“嗯,柳色新年幼,都是被身边这些人带坏的,朕会给他再物色一名好的老师。”仅凭这么点事,动不了柳色新,更动不了李泰,武皇并不打算处罚柳色新。
给人一种,她对柳家宽宏大量的感觉。
同时趁着给柳色新找新的世子师,再在柳泰身边安插一个人。
柳泰自然知道武皇的用意,但这种情况他也没法拒绝,只好躬身道:“多谢陛下隆恩。”
“还有白玉郎之事,诸卿以为怎么处理?”
“虽然驸马是公主的附庸,但……好像也没有律法规定,驸马不能去青楼。”一个大臣嗫嗫嚅嚅的道。
张辑道:“驸马是可以去青楼,但白驸马当晚要对回心院花魁柳丝丝动强,这是人所共见之事!诸位可知柳丝丝是何等人?”
清河郡王谋反,柳丝丝被株连,贬入风尘。
但她姓柳。
是柳萱的堂姐妹。
众人议论纷纷。
最后武皇一锤定音:“白玉郎对柳丝丝用强之际,被及时制止了,没有发生什么祸患,但影响太恶劣了,就罚他禁足吧,无事不能外出。”
白玉郎没有什么背景,武皇动不动他都无关紧要,所以只是判了一个禁足。
看似给足了柳氏宗亲的面子。
也不会让人觉得武皇针对柳氏,反而觉得她通情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