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危说:“父皇若是想要儿子坐这个位置,何必什么机会都给太子,连着张瞻都想给过去了。”
说着,赵思危问出了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
“父皇,是什么时候知道张瞻是您儿子的?”
赵负苍:“朕看你是想问,把张瞻给太子用的时候,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
“好像是这样。”赵思危自嘲一笑,“父皇反正后面是知道的,但是依旧让张瞻待着太子身边,所以,您心中一直想要的继承人,是太子?”
“你觉得,你哪一点有继承人的样子?”赵负苍声音很冷,。“你太优柔寡断了。”
更别说现在还有个张瞻。
张瞻是个好孩子,就是出身让他有些嫌弃。
且没有养着他身边,总是觉得不够亲近。
但这人又很有用,得物尽其用才是。
赵思危:“那如果现在儿子说,对那个位置有想法呢?”
“鹿死谁手朕管不了。”赵负苍说,“现在,朕不想以意外处置樊王的事。、”、
赵思危直接起身,“那父皇就做好被群臣议论的准备吧。”
“你是在威胁我?”赵负苍笑的咳嗽,“你能如何?把张瞻拿出来做筏子?这种伤敌一千,自损更多的事,你都做的话,就是真没脑子。”
赵思危:“父皇只有三个儿子,却想着我们三个斗起来,又是在害怕什么呢?”
跪着外面的两个人听着里面蚊子似得声音,都不约而同朝着前面跪,脑袋贴在屏风上,想要听得更加清楚。
奈何只能听到有点动静,具体的是什么动静,却是什么都听不见。
赵思淙其实有些震惊的,看着张瞻,“樊王叔没怎么你吧?”
他是知道樊王口味的,甚至还送过漂亮的男孩子过去。
张瞻不想说。
赵思淙沉默了会,“你们做的有些过了,安排不够谨慎。”
“他适合马上风,密林里面杀,有点禁不起查,他功夫很好的,身边跟着的人都厉害。”
“父皇对樊王是有愧疚的,所以这些年才随着他,只要不是太过的事,父皇都不管。”
“你们两个用的动手借口很好,老九护你打人这事是很多人看见过的,只是杀皇亲国戚,就有些过分了,但是也能勉强立足脚。”
张瞻说:“太子不是当时的我,如何知道当时杀了樊王不是最好的选择。”
赵思淙:“你想成为皇子吗?”
张瞻若是当了皇子,他和赵思危估计都不敢看了,压根就不是张瞻的对手。
张瞻只有恢复皇子身份,平阳侯府自然就是站他,两万的近郊兵力,谁敢小看的。
而且,张瞻对朝政嗅觉多灵敏,他可能比赵思危都清楚。
张瞻,“你想我当你弟弟吗?”
“你怕是只会认赵思危这一个哥哥。、”赵思淙听着了脚步声,“跪好。”
赵思危走了出来,脸上有个巴掌印。
很好,一人一个,也算是一碗水端平了。
张瞻自然而然的跟着赵思危出去了。
赵思淙则是朝着里面去,看气得倒在床榻的赵负苍,“父皇,要叫人进来给您看看吗?”
赵负苍摆摆手,应该是被赵思危要气死了,自己在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