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断了的玉簪子。
怎么了?
不对。
簪子这种物件,都是有定情意思的。
“你是和谁私定终身被渣了?”汀窈冷声,“你身子被他碰了吗?”
防得住孟红朝,居然在纪岸芷这里翻船了。
纪岸芷手里还捏着一根玉簪,面色阴沉的可。似乎想要直接捏断似得。
手指都在泛白,只是,她一点气力都没有了,脸上对阴狠,心中就有多崩溃。
她望着汀窈,声音非常平静,“没什么,就当是遇到条狗。”
汀窈关上门,迎上前。
纪岸芷周围的男子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能让她愿意多看一两眼的更是好锁定。
三秒钟内,汀窈就锁中了。
“钟釉岭?”
“是钟釉岭对不对?”
能被杨氏看上的姑爷人选,说明是非常不错的。
且她也听孟红朝说了,京城不少人家都觉得钟釉岭是个不错的姑爷人选,能推的钟釉岭都自己推了,推不了的,则是让赵思危去安排了。
纪岸芷拿着衣袖擦脸上的泪痕,似乎在慢慢的平静。
心口起伏的情绪她在努力的消化。
她心中钟釉岭不是什么会送东西哄她高兴的性子,只是送了她还是开心的。
瞧着盒子,以为就是她送回来的簪子,结果打开一看。
是要还给她……
怎么,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吗?
脑子中一瞬间迸发出来很多东西来。
甚至想到了,赵思危是想让他娶谁来着,随后又觉得自己太犯贱了。
不要就是不要,何必还要给男人找接口。
汀窈只是问:“他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钟釉岭是个好人,就是个单纯的好人,还有点怂。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的选择是把东西还给我,而不是来告诉我,需不要我的帮忙,那么,以后就是陌生人。”
纪岸芷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她的声音在一寸寸的冰冷下来。
“你别去找他。”
汀窈说:“不是找不找,而是他回来给祖母看病,我肯定是能遇到他的,你若是真的不想和他打交道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去提,他提起来我也当听不懂、”
纪岸芷还是觉得自己眼眶太酸了,不管如何隐忍,喉咙中都在轻颤着,氤氲着水雾的眸子望着汀窈,“我现在有点累,谢谢姐姐来看我”
是下逐客令,要自己静一静了。
“祖母那边,你就不要去了,我会去劝的,不管如何,这是圣旨,祖母若是违抗圣旨就要要整个纪家陪葬。”
这门婚事成了,对汀窈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要当心娴妃,她似乎不大满意九殿下选的是你。”
汀窈不觉得这个是问题。
前世不也是不满意吗,最后为了不伤母子情分,自己把自己说通接受了。
这辈子大概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