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浅月骂对方贱男骂到酣畅淋漓,费文那边极尽讽刺到位,谷鹿才挂掉电话。
许浅月满腔怒火,替谷鹿不平:“你怎么有个这样的男朋友?”
谷鹿淡笑:“一开始觉得他做事很专注,而且他学历很好,但后面才发现,他总是想着吸我血,而且他在京市找女朋友,就是为了往上爬,最近他还想攀附自己老板的女儿。”
许浅月立刻道:“没攀附上吧?”
谷鹿依旧在低头做手工,一边说:“现在还不知道,但他在公司表现出来的大概率是人穷志不穷,刚正不阿的样子,他还有几分皮相,难说那个老板的女儿会不会看上她。”
“要是看上了我真鄙夷他老板的女儿,没谈过恋爱,见个男的就冲,这种货色,就算是再好看,都是垃圾。”
许浅月比谷鹿还要不想对面的渣男攀附上位,
“你知道他老板女儿叫什么吗,家里产业做什么的?我看看我认不认识。”
谷鹿只浅浅一笑:“我不知道,不过,好像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许浅月戳穿无果,只能偃旗息鼓。
但谷鹿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一直专心做手工,许浅月着实佩服,平时她但凡身边有点什么响动,她就走神,没有响动她都会被被其他东西吸引。
像谷鹿这样,完全是她不敢想的。
她试着沉下心来,跟着谷鹿一起做,谷鹿做什么她做这么,中途还是有停下来看看手机,捣鼓捣鼓别的东西的举动,但最终居然真做出一个还不错的陶罐。
至少在她做过的所有手工艺品里,这个能排到前三。
她兴致勃勃,想着真是幸运,能遇见一个专注力如此强悍的人,能让她吸取点能量。
她兴致勃勃给谷鹿留了联系方式,还请她一起共进晚餐。
谷鹿本意就是要和许浅月接近,当然不会拒绝。
晚餐期间,许浅月还是忍不住问她,是否有和刚刚那个极品男分手,有没有吃亏。
谷鹿切着牛排慢条斯理道:“他暂时是吸不到我的血了,但是他急需下一个血包,他爸妈的病急需人照顾,他连护工都请不起,也怕被自己父母传染。”
“那就让一心为了他好的女朋友被传染?”许浅月对这个男人的逻辑感到震惊。
“如果是富家千金,就能出钱替他请人照顾,不用像我,他打的是让我去照顾他爸妈的主意。”谷鹿不动声色。
但许浅月只是想想如果自己有这么一对公公婆婆,那真是…
她不禁一阵恶寒。
而且这个男的能算计这个,就一定还会算计其他,这不得抽筋扒皮。
许浅月的话很多,而且跳跃度极大,说话有时没有逻辑性,谷鹿也只是当耳边风,不时回应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