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他们啊,哪怕是刘锦都有点止不住的口水。
林泽也不罗嗦,将那几个人拉到一边,将事情如何做的一些细节交代了一遍,才让他们出,众人看着他却是没动,林泽哑然失笑,从怀里掏出来两张金票,却是没有给到其他人,将金票递给了刘锦:“刘锦大哥,这里是两百金,作为他们的定金,多余的是给你的辛苦费,如果他们做的好,我再给剩下的,如果他们做的不好,你也不要带他们出现在我面前了。”
刘锦喜滋滋的将金票收入怀里,朝林泽行礼感谢,别说这小公子还还挺会人情世故的,立刻担保道:“林公子放心,保证这事给您办的妥妥的。”顺手掏出一些散的金块,分给了众人,朝他们说道:“都散了去干活吧。”却又怕林泽误会,解释道:“这几个可不能一次全给了他们,不然人都会跑没了,公子放心,我刘锦绝不会多拿。”林泽倒也不甚在意。
其他人收了金块后,都四处散去,只有一人还留在当场,并未出。刘锦催促道:“刘季,你个懒货,还不赶紧去干活。”
那被称作刘季的人,看上去二十来岁,怀里抱着一把剑,却是并未理刘锦的催促,反而朝林泽拱手:“在下刘季见过公子,公子刚刚的思路真是让人佩服,只是公子宁可花代价请我们,为何找当地的帮派帮忙呢?”
刘锦有些要火了,这个老家来的远房亲戚,有些不像话了,有些人是他能轻易评论的吗?
林泽摆了摆手,阻止了要说话的刘锦,饶有兴趣的问道:“长安城还有帮派的说法吗?”心中却不仅感叹,黑社会这种,真是到哪里都能看到啊。
刘季心中一喜,果然是宫里的贵人,对这些腌赞事不熟悉却又感兴趣,立刻回到:“贵人来自宫中,却是对市集的一些事不了解,长安城除了武馆之外,还有不少的散人武者聚集而成,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帮派。这些帮派平日里收取一些保护费,却也保护一些街坊邻居的不受盗贼和流氓的骚扰,背后也多为世家豪门,因此官府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泽却没有随着他绕圈子,这种前世的推销把戏,林泽在被骗办了好几次会员卡后就有点免疫力,径直的问道:“你说的这些,想要表达什么?”
刘季有些愕然,一般的贵人不都是喜欢听这些的吗?怎么眼前这个不按套路出牌啊。随后讪笑道:“小人觉得对公子有些帮助,所以就多说了两句。”
林泽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对刘锦说道:“这些事就麻烦刘锦大哥多多费心了。”那刘季不乐意了,自己想方设法就是为了跟贵人搭线,奈何人家看不上只能出奇招了,大声叫道:“我观公子也非缺钱之人,在此开酒楼多为家中长辈考核,在下有一计,能让公子如意。”
林泽摆了摆手:“不需要。”开什么玩笑,人家秦皇都说了玩正规的,你还想玩虚的,嫌命不够长?此话一出刘季却是脸色一白,已经完全搞不懂眼前之人的想法。
刘锦连忙将刘季拉开,朝林泽说道:“公子严重了,能为甘泉宫办事,是在下的荣幸。”眼看着刘季还没走,不由有些急了:“刘季,你咋还不去做事呢?”眼看着林泽脸色不是很好,刘锦连忙告罪:“公子恕罪,这刘季乃在下老家沛县的远房同族亲戚,第一次来长安,不知天高地厚,不是有意触犯公子的。”
林泽也不甚在意,调头就走,自己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呢,没必要在这浪费太多时间。
刘季却不愿失去这难得的机会,抢先拦在林泽身前,却是惹恼了护卫林泽的两个甘泉宫侍卫,这两个可是甘泉宫侍卫中为数不多的四品,两道寒光闪过,刘季现自己脖子上已经被架了两把脸,当场冲头的热血就凉了,腿都软了,才意识到眼前这人可不是平常随自己吹牛打屁的乡亲和游侠们,而是惹不起的贵人。
林泽眉头一挑,等着刘季的解释,如果解释的不好,林泽不介意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刘季结结巴巴的说道:“在下,无意冒犯公子,可否先把剑拿开,容在下慢慢解释?”林泽朝两位护卫点了点头,他们才将剑收回入鞘。
刘季这才顺畅的说道:“公子刚刚交代的事,在下一定加倍做好,但在下不要那一千金,只求公子给口饭吃。”
林泽皱了皱眉头,搞了半天原来是想投靠啊?仔细打量了刘季浑身上下,并没有气血强大的感觉,开口问道:“二品?”刘季忙不迭的点头,林泽挥了挥手,一大把年纪才二品,哪有什么培养价值啊,哪来的回哪去吧,真当甘泉宫的米不要钱啊。
刘季急了,拔出怀里的剑,却是把林泽惊到了,趁护卫都没反应过来,一个侧身一拳挥出,实实将刘季打出去五米远,刘季一口血没忍住,吐了出来,刘锦也是脸色一变,只见刘季挣扎的爬起来,哭丧道:“在下不是行刺,只是想将这把赤霄剑送给工资,求公子收留。”林泽这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情急之下就出了手,赶紧叫人帮忙医治刘季。
林泽突然悚然一惊,刘季,赤霄剑,沛县,这货不会是汉高祖吧,可是这么强的大秦,还会二世而亡吗?自己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最终还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现代思想阻止了林泽危险的思想,任由他人将刘季抬下去救治,毕竟自己那一下,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刘锦也是目瞪口呆,眼前看似瘦弱的小孩子,一下就将比自己差不了太多的刘季打的飞起,还好自己是来结善缘的,不然手下几个人还不够这位林公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