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毁了顾道,进一步证明,自己才是驸马的唯一人选。
终寒山。
顾道又来到了靖节先生的门前。
一如既往,这里很多求见者。
“诸位,先生醉酒,今日不见客。”
十四五岁的书童在门后说道。
众人一听,纷纷把自己的拜帖和文章交给童子后,各自散去。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
顾道掏出一把酥糖,隔着蓬门递了进去。
童子看左右无人熟练的把酥糖收了。
顾道来了几次,早就跟这个叫东离的小书童混熟了。
跟别人直接求见靖节先生不同,他先打外围。
“修之公子,先生这几日心情烦闷,可以不用来访。”
童子悄声说道。
“我也不是专程看先生,路过了就来看看你。”
童子打开蓬门,两个人就坐在门槛上聊天。
“先生是隐者,也有烦闷的事情么?”
顾道好奇的问道。
“就是隐居闹的,先生想写一篇隐者心境风骨的文章。
可提了几次笔一个字没写出来,这不就闹心了。
公子你说他是不是闲的?”
书童对名传天下的主人,一点尊敬的意思没有。
一边吃着酥糖一边就把主人出卖了。
喜欢隐者心境风骨的文章,那就好办了。
自己手里有名垂千古的存货啊,保证这位隐士一见就走不动道。
告别书童回到烟翠居。
一个两道刀眉的青年等他。
“修之,太不厚道,干了如此大事,竟然不告诉我?”
董阔,董富中。
前身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国子监的同窗同学。
既然是前身的朋友,顾道自然要接待一下。
“富中,你在说什么,哪有什么大事?”
顾道不明其意。
他除了在顾家肆意妄为之外,没惹什么事啊。
“京城已然传遍,说你请动了靖节先生来烟翠居与你共饮。
这事情还不够大?简直天下侧目。”
董阔抓着顾道的肩膀兴奋的说道。
顾道脸皮一抽,他的确在攻略靖节先生,不过那曾请来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