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把李纤云没说的话说了出来。
“伯父知我苦心,一定不会怪我用您的地方了吧?”
李纤云如同小猫一样讨好说道。
楚王哈哈一笑:“当然不怪,伯父的地方就是你的地方。”
“不过这窦鼍写完了,顾道写了么?”
楚王转身问下人。
“并未,顾公子自始至终在饮酒,窦公子写完之时,已下十八盏。”
下人回复。
“十八盏?”
楚王惊讶,随即哑然失笑:“诗作如何不知,倒是一个好酒囊。”
“哼,我看他根本做不出,就是借着醉酒遮面,想要逃避。
酒囊饭袋倒是真的。”
李纤云不屑的说道。
东楼三层雅间之内。
“顾道,时间可差不多了。
你不会想要醉酒逃诗吧?如此喝下去还不如直接承认,你就是那欺世盗名之徒。”
窦鼍用玉如意敲着桌子冷声说道。
其他人也是嘘声一片,开始议论纷纷。
“也不知那一诗一文到底是不是出自他手?今日如此让人失望,难道真的是抄来的?”
一人故意大声冷笑。
“看这个的德行,传言应该是真的,他那诗词就是从别处抄来的。”
另一人紧跟着应和。
董阔听了,猛的一拍桌子怒目圆睁,怒道:
“都给我闭嘴。
写文之事有一挥而就,也有慢慢思考,怎么可以随意污人清白。”
“董富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可如此放肆,坐下。”
干瘦绿豆眼的孔祭酒说道。
如此明显的拉偏架,董阔大怒,但是师道尊严让他不敢突破。
只能憋屈地坐下。
顾道不管他们如何的议论,看了一眼香,继续一盏一盏的品尝美酒。
这个时代的酒喝起来绵柔,滋味各有妙处,让他兴致勃发,懒得理会这些人的龌龊心思。
就在香只剩一节的时候。
窦鼍一个眼神,孔祭酒开口了。
“顾修之,你能做诗就做,不能就认输,也是坦坦荡荡。
可你如此放浪形骸企图蒙混过关,实在给国子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