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赶紧跑到梅子苏身边,招呼自己的书童摆放棋盘。
梅子苏手指一抖,恨不得弄死这个倒霉败兴的弟子。
心说你知道个屁啊。
靖节先生差点笑出来。
不过其他人却有些担心的看着顾道,梅子苏自从来到元都,从无败绩。
很多棋坛名宿都败在他的手上,顾道为何疯了要挑战他?
袁琮站起来想打个圆场,让这件事过去吧。
梅子苏看到袁琮站起来,知道他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松。
昧着良心说《爱莲说》不如《陋室铭》肯定不行,以后传出去自己没法做人了。
但是跟顾道下棋,他没有信心。
一旦输了,连胜积累的名声就付诸东流。
此时只要有人拦一下顾道,出来说句话,自己就可以摆出前辈高人不予计较的雅量。
从这困境之中摆脱出来。
梅子苏对袁琮出面望眼欲穿,心中的话都已经想好了。
既显得高人风范,又能抽身不落了面子。
未曾想一眼没照顾到,顾凌却斗志昂扬地杀出来。
朗声说道:
“祭酒大人,您不是想要阻止吧。
顾道猖狂挑战我师父,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我师父小棋圣的尊严不可侵犯,我棋圣一门尊严不可侵犯。”
“今日我师父,必要教顾道做人道理。”
梅子苏在风中彻底凌乱,自己这是收了一个怎样的孽畜?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
你那个眼睛看我要教他做人。
袁琮被顾凌说得尬在原地,顾道却知道,这熊孩子终于作出大祸了。
可以落井下石了。
“师祖,我知道你想给梅子苏留面子,可是你看这师徒二人的嘴脸,需要留面子么?”
袁琮心说,我哪里是这意思,我是怕你输了脸面不好看。
“顾道,你狂妄,跪下给我师父磕头道歉。”
顾凌故意拱火。
顾道冷笑一声,心说熊孩子你作到头了。
于是摆出悲天悯人的样子说道:
“顾凌,我虽然烦你的虚伪,烦你追逐名声不择手段,烦你觊觎我的嫡子之位。”
“可是始终以为你是个孩子,让你三分,可今日才发现,你是是非不分,敌我不明。”
顾凌听了这话,只以为顾道怕了,不由得冷笑一声,趾高气扬地说道:
“若是怕了,给我师父磕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