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仅仅是像打扮娃娃一样打扮她而已。
“好了。”伊莱抚平她肩上最后一丝褶皱,满意地弯唇,“很漂亮。”
“走吧。”他示意她跟上,“该吃饭了。”
今天的早餐是火腿和黄油面包,一碟牛肉和红枣,还有一大杯牛奶。
伊莱说,红枣和牛肉是补血的,盯着她吃了个一干二净。
吃完早饭,依旧是去书房上课。
维德老师已经摸清了他们的水平,教得更加得心应手。
蒂娜握着崭新的羽毛笔,在昂贵的白纸上写出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伊莱·亚图斯。
她用得意的眼神看了眼伊莱,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喏,我会写了,你的名字。”
“嗯。”
其实并不用她提醒,伊莱的视线一直都落在那张字迹歪扭的纸上。
伊莱·亚图斯。
他对这个名字没什么感觉,甚至可以说,有点厌恶。
但现在,看着蒂娜手中这张纸,看着纸上从她掌心绘出的痕迹。
他忽然就生出点,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绪。
蒂娜伸长脖子,歪着头,去看伊莱面前那张纸。
捕捉到同样为“伊莱·亚图斯”,但明显比她要整齐美观的字样之时,蒂娜怔了怔,那点得意像蜡烛上的火苗一样猝然熄灭。
“……感觉……还是你写的好看些。”
蒂娜蔫下头,叹了口气,捏着那张写了名字白纸,准备把它藏到一叠崭新白纸的下面。
手指才刚抬起来,眼前一花,虚虚捏着的白纸就消失在了手里。
蒂娜愣了一下,扭头看向始作俑者。
伊莱捏着白纸,懒洋洋吐出两个字:“收藏。”
“?”
“这……有什么好收藏的?”
她写的那么丑,有什么好收藏的。
分明是想留着取笑她吧?!
蒂娜伸直胳膊,去够他捏着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