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选家主这个紧要关头。
“一群废物!”
红酒杯被摔在眼前柔软的地毯上炸裂,将方承柯的情人吓得往床里一缩。
给方承柯心疼得不行,单膝跪上床去凑到情人面前又亲又哄:“不怕不怕,是家里那个疯女人又搞事了。
我得回去一趟。”
情人倚在床头,看着急匆匆穿着衣服的方承柯,用脚尖勾了勾他大腿:“到底还是你家那位事情重要啊,什么时候回来。”
方承柯被她甜腻腻的声音哄的心头发软:“她不重要,关键是小孩。”
情人脸色一变,撇撇嘴将腿缩回被子里。
方承柯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到床边,将手探进了被子里,抓住了不停挣扎躲避的小腿,用指尖摩梭着,哄的情人咯咯直笑,滑腻的感觉让方承柯的脑子轻飘飘地发懵。
“当然,小孩马上也不重要了,就是个女儿。
什么都比不得你重要。”
两人在一起又腻腻歪歪了好久。
身旁的手机叮咚响个不停,方承柯直接按动静音丢在一边。
终于哄好了情人,一个小时候后,方承柯用手指梳理着头发从酒店里出来。
即便不是喝了酒,他也没有多少力气开车了,代驾早早在一边等候,他上车便倒在后座沉沉睡去。
到家已是凌晨。
客厅里除了保姆和育儿嫂,还挤满了不少物业。
贵妇看到方承柯的那刻立马扑了过来,“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我都要报警了!
要不是怕影响你后天的家宴……”
“太太,找到了。”
穿着单衫的物业经理后背已经汗湿透了。
山顶的方氏家族这片别墅地产,在几年前,连同其他的产业一起被划拨给了方家长房,也就是方承柯的父亲手里,让小辈去运营。
这两年,突然开始每年评审一次业绩。
方家人都在私底下传,方家老祖是在挑选下任家主继承人,谁运营得好谁就是下任家主。
但方承柯的父亲早在方承柯还小的时候,整个人如同垮掉了一般,将一切都撂了挑子,既不在乎自己的前程,也不过问他们母子俩。
到现在更是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个人影。
挑选继承人的流言让方承柯的母亲把好不容易攥在手里的家产,急急塞到了儿子名下经营。
物业这下等于是将顶头老板给得罪了个彻底,一个个噤若寒蝉。
方承柯将递过来的平板一把抓了过来,物业经理单膝伏跪在他身边,帮着切换捕捉到霍芙芙身影的监控片段。
“穿得这么单薄,没钱没手机的,就靠一双拖鞋?没人接应都能给这女人冻死在山上。”
方承柯将划过去的一张照片又快速切了回来。
是霍芙芙第一次出去踩点,躲进枯萎的花枝后面被监控拍下的样子。
方承柯放大画面,看着里出现的另一个人,皱着眉头转过头去看母亲,“你俩都快贴一起去了,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没看见。”
贵妇支支吾吾:“我戴着墨镜呢,再说,她穿那一身灰不拉土的颜色,都快和墙面融合在一起去了。
是……是这个女孩接应她的。”
贵妇从物业队伍里抓出一个女孩,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成一条线了,圆圆的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
“我真的不知道……方夫人说她借手机和方先生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