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厨娘慌了神,朝着钟亦箜又跪又拜。
“王夫,我没有啊,王夫,你知道的。”
钟亦箜有些怒了,“来人将张大春拉下去,杖责一百。还有其家人,一并赶出府。”
商望舒皱了眉,没想到钟亦箜反应如此之大。
杖责一百无疑是要了这厨娘的命。如此惩罚未免过重。
看了一眼正怒的钟亦箜,“慢着,这厨娘连同其家人一并赶出去便是,无须杖责。”
“还有,现在将欠侧院的膳食送过去,从今以后,王府不得再发生如此事件。”
似乎是没想到商望舒会驳回自己的话,钟亦箜愣了一瞬。
“是。”众人回复。
牵着钟亦箜的手,商望舒便走了。
可一路上二人一言不发。
气氛甚是冷淡。
回到房中,还未等商望舒说话,钟亦箜便质问起来。
“殿下是心疼来了对吗?昨日说的这么好听,这才过去一夜,殿下便如此护着他。”
“你!好哇,你就这么看我!”没想到钟亦箜如此说话,商望舒烦上加烦,怒上加怒。
她甩袖而出,门被撞出巨响。
头也不回,商望舒横冲直撞,来到了庭院。
深秋的庭院有些萧瑟。
商望舒想不通,自己已经说完了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事,可钟亦箜还是这么没有安全感。
看着钟亦箜和自己一起种下的青棠,她又有点后悔和钟亦箜吵架了。
原也是今日自己心情不好,不然也不会直接夺门而出。
商望舒蹲在花圃里,一根一根扯着杂草。
“殿下。”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
“谁?”拽着一根杂草,商望舒回头。
是王微度。
“微度是来感谢殿下今日的帮助的。”他朝着商望舒欠身。
“你来干什么。”害自己空期待一场,商望舒转头继续拔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