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没有任何问题出现,仿佛那晚的偷袭只是个恶作剧般,同学们也逐渐忘了这回事。
时礼当晚就回去检查了自己的手臂,一闪而过的刺痛就像幻觉,一个细小的伤口都没有,有可能真的是被什么树枝刮了一下,还没破皮的那种。
这天半夜,时礼睁开眼睛,眼里确实浑浊一片,下床走到室友的床边,精准出手,把熟睡的人打晕,然后对着自己的手腕轻轻一划,血珠流出,滴进室友的嘴里,完成这一切,伤口迅速愈合,转身回到床上躺下,闭眼。
第二天一早,时礼起床洗漱,室友捂着脖子走过来,“我是睡落枕了吗?哎哟脖子好疼”。
时礼笑了笑,“你要不要上课之前先去一下医疗舱”。
“好,那你帮我带早饭,我去去就回”。
这位室友同学去了医务室后跟医生申请完医疗舱就躺了进去,几分钟后,出舱站到了医生的背后,“同学,你好了吗?”
“嘶”,等医生再次醒来脖子酸痛,过来用医疗舱的同学已经走了,活动了一下脖子,太痛了,自己也躺一下吧。
室友同学回到教室,时礼把早饭递过去,“好了吗?”
脖子灵活的动了动,“好了,现在特别灵活”。
时礼笑了笑,“吃完后赶紧准备,待会儿的实战课在外面”。
“好”。
宫铭儒顶着一头爱因斯坦发型拿着针剂找到沈怀也,“做出来了,做出来了,快快”。
沈怀也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宫铭儒,“宫教授,快去舱里躺一下,剩下的交给我”。
活死人解药
沈怀也拿到宫铭儒给的配比立刻开始批产,首先给那位到现在为止还在家里饱受折磨的军校同学打了一针,被皮带死死捆住的同学渐渐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然后就没了动静。
他的母亲趴在一边眼睛肿得已经没有眼泪了,盯着儿子的胸口,握紧了拳头。
时间每过一秒都像针扎在这位母亲的心上一样,痛苦又无奈,只能等待。
沈怀也也一直站在旁边守着,眉头渐渐从轻蹙变为紧皱,知道这个恢复时间可能会有些久,但这个过程不管是对这位孩子的母亲还是对自己而言都太折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的沈怀也手脚都麻了,终于,床上的孩子肺部突然向下一凹,两秒后再鼓回来,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呼吸回来了。
守在周围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沈怀也更是,宫教授的研究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一个像是在地下埋藏多年又重新出棺的吸血鬼般的暗哑声音微弱的传来,“我……这是……在哪儿?”
孩子母亲哽咽着捂着嘴努力平复自己,“在家,小宝你在家!”
沈怀也拍了拍那位母亲,“你好好照顾他,我们先走了”。
沈怀也的手被拉住,不住的被道谢。
笑了笑,“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快别道谢了,照顾孩子要紧,也别送了”。
沈怀也一上飞行器就给祁恒之打了视讯,“老祁,能不能给每位士兵都配上针剂?”